颜白的口味偏甜,保温盒中做的也都是口味偏甜的饭菜,有糖醋排骨,糖醋鱼等等,色泽鲜艳,闻着让人食指大动,颜白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想白墨的事情,取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倚靠在床上将保温盒中的饭菜给吃掉了,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外面逐渐变暗的夜色,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白墨躺在了被窝中睡着了,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白墨做了一个梦,一个并不那么甜美的梦:
异国他乡,表面繁华的都市后面隐藏的更多是极端的贫富差距,尤其是一些灰色地段,这儿是警察也管不到的地段,或者在国外,这个地方就是一个被放逐的地带,国外不愿意接纳管理的人都在这儿生活,这儿是犯罪者的天堂亦是贫民生存的地方。
大约只有七八岁的白墨蜷缩在了一个别墅屋檐下面,他的脖子上挂着镣铐与铁链,屋檐并不能避雨,天空下着小雨,风又急又厉害,白墨的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灰色外套,尽可能的将身子缩卷在灰色的外套中,天空滴滴答答的下着雨,雨水将衣服给淋湿透了,黑色的短发给雨水打湿紧紧的贴着额头,脸色苍白,唇瓣呈现出紫绀色,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皮鞋,脚趾头都隐约露出在外面。
冷,好冷。
白墨勉强的睁开眼睛,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白墨的面前,白墨抬头看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手中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是剩饭剩菜。
她用流利的中文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