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岳父大人他没事吧!”萧楚北担心道。
“没事!”华珺瑶笑着摇头道。
“亲家老弟想到怎么过这一关了吗?”萧万泉关切地问道。
“想到了。”华珺瑶点头道。
“那快说说,怎么办?”楚美琴着急地问道。
“稍后几天您就看到了,这个现在不能说。”华珺瑶神秘兮兮地说道。
“跟我们还保密啊!”楚美琴实在好奇地如猫挠心似的。
“关系到厂子存亡的大事,却是要小心,就别打听了,反正很快我们就知道了。”萧万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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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实一天都不在家,村里的人在傍晚下工后,陆陆续续的来探望,雷大胆也来了,不过华老实出去办事了,根本就没回来。
“大妹子,你给我透个实话,老弟他真没事,不会想不开吧!”雷大胆担心道。
“不会,不会,他就是去想办法了。”年菊瑛赶紧说道。
“那就好。等老弟回来了,不管多晚,都来家里说一声。”雷大胆说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们又事好商量。你让老弟放心,这厂长还是他,别人别想摘桃子。”
年菊瑛嘴角勾起不明意味的笑容,非常感激地说道,“谢谢村长关心了,我会转告他的。”
送走了雷大胆,年菊瑛很气愤,“这人啊!真是迫不及待的。”
“娘,怎么了?”华珺瑶他们一家三口来了。
“没什么?你们怎么来了,我们屋里说话。”年菊瑛在他们一进院子,啪……的一下就关上来了院门。
吓了华珺瑶一跳,娘的脾气好大啊!
“天都黑了,我爹回来了没有。”华珺瑶边走边说道。
“没呢?不知道跑死哪儿去了。”年菊瑛气的口无遮拦地说道。
“娘,您咋气性这么大呢!”华珺瑶赶紧安抚她道,“爹没事,坏事能变好事!”
华珺瑶他们纷纷坐在了炕上。
“有你在,娘放心,大不了这厂长不干了。”年菊瑛气地盘腿坐在炕上道,拍着大腿道,“我气的是那些人,厂子挣钱了一个个跟得了红眼病似的,这还没怎么地呢?就想着把你爹给挤兑下去。这人心啊?咋长成这样呢!”
“姥姥,不气了,咱不生气啊!”小乖走过去,拍着年菊瑛的后背道。
“娘,人性如此,不值当的生气,早就预料到的。这历来都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华珺瑶眼底划过一抹讥讽地笑容道,“当初爹要说办厂的时候,我就说了以个人的名义,挂靠在村委会,每年交一些管理费就好了。是爹觉得乡里乡亲的,办成集体企业,万一将来政策出现反复,也可进可攻,退可守的。现在吗?政策没变,这人心变了。”
“幸好当初这产品的商标是以爹的个人名义注册的。”华珺瑶拿着大蒲扇,轻轻地摇啊摇的。
“要我说,干脆就别管了,不是想摘桃子吗?让他们收拾烂摊子得了。我们又不是没钱,厂子办的好,那是他应该的,搞砸了他就成了背黑锅的。这厂子又不是他一个人的,真是累死累活的,还不落好。”年菊瑛气的脸色发白道。
“娘,别说气话,这是爹一手建立起来的,咋能说扔就扔呢!”萧楚北规劝道,男人的事业心他最懂!
“这老东西咋还不回来呢!真把人给急死了。”年菊瑛透过窗子,看着黑漆漆地院子道。
话音刚落,这外面就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我去开门。”萧楚北起身,疾步朝外走去,打开院门,萧楚北看清来人,立马转头,朝里面喊道,“娘,是爹回来了。”
华老实蹬蹬走了房间,“这又不睡觉,你关什么院门啊!”
“我再不关门,在家的门槛都快让人家给踏破了。”年菊瑛阴阳怪地说道。
“爹,都安排好了吗?”华珺瑶拿起桌上的茶壶和杯子,给老爹倒了杯水,“爹先喝杯水,再说。”
华老实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