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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小子还往我邮箱发了那么一份，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放过他。”
关山月轻抚白须，想起了之前韩睿还将邮件发给了自己，顿时明显韩睿的用意。
“自然不能放过他，如此败类，岂能容他？”
韩睿给关山月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茶，悠然道。
“嗯，是啊！可怜老郑头一心提拔的入室弟子，竟然是这等人渣？从一开始老郑头就选错了方向啊，就是他谢锋的其它几部作品拥有不小的人气，但是以外物来辉煌武侠一道，实在不是什么好想法！纵然再庞大的粉丝效应之下，武侠短暂的火爆了起来，也顶多算是昙花一现，紧接着比如迎来大幅度的滑落罢了。”
关山月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叹了一口气。
又将话题转到武侠一道上。
韩睿知道，对于这个老人来说。
武侠二字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是啊，况且打铁还需自身硬，这谢锋不谈其成名之作都是抄袭而来的。他本身在武侠方面也未有什么建树，这路子绝对是走不通的。”
韩睿也跟着摇了摇头。
自己道出得也是实情。
只能说郑秀国太执着了。
执念太深。
况且武侠的崛起到繁华到如今的一个颠覆，一个偌大的武侠世界几乎是郑关二人联手创建的。
想要破而后立，就要毁去自己构建好了的武侠世界。
这谈何容易？
所以这武侠之路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个死胡同。
想要继续走，只能把面前的墙砸开，重新铺设一条光明大道才是。
关山月不忍或许也无法破去自己创建的世界，所以选择了在巅峰时刻退隐。
这也算是相忘于江湖了。
而郑秀国，则选择了翻墙而过。
殊不知，这翻墙可是一个不慎，却是要让人伤筋动骨的。
“你把那邮件也发给了老郑一份，并且还通过我之口让他保密。可是为了也让他看清自己徒弟的真是面目？”
关山月抿了口茶，直视韩睿。
“没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谢锋这种人，留在身边只能算是一个祸害。”
韩睿喝了一口茶，略微有些不自然。
“你这是要他大义灭亲啊！”
关山月叹了口气，有些不忍的说道。
“郑爷爷的性子，您是最清楚的。况且当局者迷，若不让他最直接的参与进来，亲眼看着谢锋在那里演戏，他又怎么会相信他的爱徒会是那种人呢？况且郑爷爷骨子里也是有着一股豪侠风范的，知道了实情的他，恐怕也容不下谢锋吧？”
韩睿虽然说出了一通歪理，但是这最终肯定还会上演一幕清理门户、逐出师门、师徒反目之类的戏码，不得不说这对已经上了年纪的郑秀国来说，绝对是个打击！
这茶太苦了啊！
韩睿幽幽得叹息道。
这整个局，已经步得差不多了。
韩睿和关山月聊了很多，而郑秀国和谢锋也乘飞机飞回了豫省开阳。
“师父，刚才在飞机的时候忽然来了灵感，我先去写作了！待赢下和韩睿的这一战，徒儿必定全心投入到武侠之中，为武侠之发展奋斗终生！”
到了开阳，谢锋直接将郑秀国送到了大武林总部，然后拱手道了一声，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郑秀国的事业心也是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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