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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从剧烈的头疼中爬了起来。彦摸了摸自己有些肿块的后脑勺,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哀叹。
遇到这个动不动就喜欢斥诸以暴力的野蛮老爹,实在不是个幸运的事情。不过,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这是自己选择的人生呢?想到了这里,彦怨声哀道地爬了起来,在穿上了暖和的皮毛靴子之后,他直接就打开了房子的后门,向着屋子外面走去。
经历了一个夜晚的呼啸,外面纷飞的风雪再一次停止了下来。有些刺眼的眼光洒落在雪面上,反射的光芒格外的耀眼。而看着足足有大腿深的积雪,彦叹着气给自己套上了像是网球拍一样的鞋垫。
生活在这种环境极端恶劣的地方,你不得不为自己多找一些方便生活的方式。而和大多数脑子里都是肌肉的诺德人相比,有过一世经验的彦显然在这方面更具备天赋一些。在这个地方,他为自己准备了很多能派上用场的东西。就好比说这个球拍,就能让自己在面对这种程度的积雪的时候,不至于把自己半截身子都埋进雪里,艰难爬行。
虽然说这种行为被不少肌肉蛮子嗤之以鼻,甚至认为是对冰原母亲的亵渎。但是对于彦来说,我管你们这些白痴们怎么想。自家老爷子不管,那么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用网球拍踩着雪,一步一步地走到自己后面的林子里,彦掏出自己的小宝贝对着那棵已经被自己灌溉了十来年的大树浇了过去。兴许是因为这种日积月累的浇灌的原因,这颗松树长的是格外的高大,不论是腰围还是高度都比周围其他的树木大上不止一圈。甚至彦都开始看到这棵树的树皮上开始堆积起一层层像是五官一样的瘤状物。
关于这个问题,他向自家老爹请教过。而得到的回答是,这颗松树有着觉醒为智慧生命——树人的潜质。只是,想要等到它成为树人的那一天,恐怕还有需要一个漫长的以百年为单位的岁月。这一点倒是让彦觉得有些失望,说真的,他还没有看过活生生的树人的样子。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浇上一泡新鲜的童子尿,彦打着哆嗦就向着后院的地窖走了过去。一进地窖,他就看见了整个被挂在架子上的荒原熊。此时,这个曾经让他体会过死亡阴影的凶猛野兽已经变成了最为凄惨的模样。
它的整张雪白的熊皮都被扒了下来,厚实的皮毛在透过地窖大门投射进来的阳光下显示出异常美丽的银白色。而它的整个身躯则被掏了个七七八八。
头颅被单独得砍了下来,放在了布满石灰的坛子里。看样子十有八九是被要硝制一下,当装饰品的命。
而身躯部分则是被彻彻底底地分开了。因为体积实在太大的缘故。老爹把整头熊拦腰分成了两截,然后又把四肢单独地拆了下来。这样的话就可以把整头熊完完整整地挂在地窖的架子上。当然,也把整个地窖的架子挂的满满当当。
而这还只是身躯的部分。内脏的部分,除了有些作用的心脏、肝脏被留了下来,单独得放在了一边的罐子里,其他的比如肺部和肠子之类的,则是统统被清理掉了。而按照彦自己的估计,这些东西十有八九是被喂狗了。
老爹养了一只大约八岁的冰原狼犬。按照老爹自己说的,这只狗是他从一个狼群里面抱回来的。它的母亲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护卫犬不小心走丢了,然后窜进了冰原狼群里,同化成了狼群的一份子。不过,毕竟血统有些差异,所以它生出来的孩子也只是有一半狼的血统而已。
而这种半狼半狗的狼犬恰恰在诺德人的驯养范围之内。很多诺德人都有着驯养这种狼犬的习惯,甚至生活在冰原中部的那些诺德人,更是喜欢专门驯养冰原狼来当做自己的助手,保卫自己的牧群和庄稼。所以,老爹把那些东西喂狗了,他一点都不奇怪。只是有点可惜,他还想试一试红烧熊大肠是什么感觉呢?可惜,喂狗了。
不过,看着偌大的一个熊躯,就算是去掉内脏也有一吨多的重量。彦顿时觉得那些损失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有了这些东西,别的不说,这一个冬天绝对是能过的舒舒服服。所以实在是没有必要去和一条狗计较些什么。
抄起了一把锋锐的短刀,彦绕到了熊的上半部分身体面前。他盘磨了一下,就直接动刀从熊的脊椎两侧切了三四斤里脊下来。这些肉质鲜嫩,还带点脂肪的部分他打算稍微生煎一下,这样的话,口感应该会比较不错。
然后他又从熊的肚子上切了两斤连筋带肥的肚绷下来,把这些东西剁碎了塞到面包里烤熟了,想必味道也应该不错。吃了几天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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