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严政委轻地说着,又对夏今渊道:“少校,同我们到外面站站。”
把空间留给叶丫头吧,这孩子压抑得太紧了。
夏今渊心里正有此意,轻轻颔首,便随刘团长与严政委一起出来。
严政委叹着气,声音难掩沉痛,低低道:“叶丫头我们就交给你来照顾了,根老叔的后事都交给部队,你帮我们照顾好叶丫头吧。”
“怎么没有转到省医院去呢?医生那边没有一点救治的办法呢?”俊颜冷漠的夏今渊连说一句话都要回头看一眼,生怕病房里的叶简会听到般,低冽的声音也压得愈发轻了,“留在镇医院里,哪成呢?”
“老叔这半年来身体一直不太好,过年的时候我们还瞒着叶丫头在省医院住了二十多天的院,五月底的时候在安阳又住了十多天,每回根老叔都叮嘱我们不许告诉叶丫头。”
“这回突然昏倒,我们动用直升机送老叔去了市里,……没办法了,老人家的生命已经进入倒数了。之前老叔还严厉吩咐我们不许打扰叶丫头的训练,到了昨晚九点十五分左右醒来,他告诉我们说见到叶丫头训练结束了,坐着好大一艘舰艇回来了。”
“老叔说他想见见叶丫头,想跟叶丫头说说话,还说想亲眼看到叶丫头穿上那套属于她自己的军装,向他敬个军礼。”
严政委说着,眼角边已泛了红,“……老陈那边立马联系陆军杨少将,九点半我们就知道叶丫头的训练真的已经结束,你还过去接了她。”
“没有想到,老叔做的梦……竟然是真的,叶丫头还真是在海军那边训练,真坐着舰艇回来。”
牵挂太深,所以才有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