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真没有说错,女儿可不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吗?连你都知道关心我,担心我,可……”
眼泪从眼眶里一滴一滴流出来,肖女士又哭又笑,痴痴癫癫的让杜嘉仪急到握住在自个脸上抚摸的手,“肖姨,您别哭了。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余光扫过餐桌,上面不曾动过的饭菜印证了她之前所想,眉头紧紧皱声,咽了咽嗓子眼她才敢放轻声音问道:“您是不是碰到他了?他是不是又让您生气了?”
“您别生气,肖姨,他不值得您生气。”
对夏今渊的害怕杜嘉仪都深到骨子里了,已经怕到不敢指名道姓的地步,只敢用“他”来取代。
肖女士哭着,笑着,风度全无,“连你都知道我生气了,可我的儿子却不知道。他明明听到我在哭,狠心到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怎么就这么心狠呢?为什么会这么心狠。”
“如果是女儿该有多好,像嘉仪这样的女儿该多好,女儿一定会心软,一定会原谅妈对吗?”
“是个女儿该多好,肖姨想要一个女儿了。”
年过半百的肖女士哭到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杜嘉仪不停哄着也没有任何效果,最后,杜嘉仪不得不请黎夫人出马。
黎夫人赶过来正好是夏今渊叩响杨少将家门的时候,晚上十点,白日里的繁华渐渐散场,夜的宁静悄然来临,比任何地方都要宁静的军区大院甚至连夜虫的声音都没有,只有呼啸而来的北风“瑟瑟”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