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曼,你那位很懂浪漫的丈夫自从生病后,又在十五前年沾上赌博,你之前觉得守着财产,夫妻两地分居,日子也能过下去……”
开口,便道出肖淑曼那些人在国外的生活,下跪的肖女士双手紧攥,下颌绷得很紧。
夏今渊目光微凉,慵懒而站的他都微地站直。
“你不想再伺候生病的丈夫,又想一个人独吞财产,所以,当你发现自己丈夫沾上赌博便开始暗中转移财产,你一面对他很好,一面又将他的药悄悄更换,淑曼,我没有说错吧。”
没错,夏新会没有说错,他真查到了,真的查到了!
身子微颤的肖女士抬头,已泪流满面,为自己的行为狡辩,“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啊,可日子过得太艰难了,我总要为自己打算吧,我要为自己日后打算,我必须得这么做啊。”
“他生病了,又是那么的痛苦,我每天看着他受折磨,我太心疼他了,我那么做也是为他好,为他着想啊!那么痛苦的活着,我根本不忍心看着,我都是因为心疼他,因为爱他才这么做的……那么痛,那么痛,还不如早早解脱,呜呜呜……我都是为他好,我都是为他考虑……呜呜呜……”
说得激动又动情,肖女士哭了。
这逻辑,饶是老夫人八九十岁的高龄,也被深深震慑,日子过得难,为自己打算……她勉强还能了解,可为自己的丈夫着想,所以,偷偷换了药,这……她这个大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那可真没有办法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