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思忖了一下，道：“没错。”
聂鑫接着道：“那就不对了，既然互相不知道，为什么李决郭四二人通敌的书信中都是写的你们中军的布防，而没有一个字提到我们先锋营呢？难道是你军中有人把消息透露给他们的？”
众人一听都觉得颇有道理，王源也一时语塞，脸上一阵尴尬，转而又道：“聂鑫，证据确凿你确处处维护他们，显然跟他们是一伙的，来人，一起拿下。”
“我看谁敢？”聂鑫大吼，拔出剑来。王源首先抢上前来，与聂鑫交上了手，本来聂鑫要是和王源单打独斗也不会落败，可他看着手下的人一个个被抓，心中已经打起了鼓，再加上还有人时不时的相助王源，一个不留神，手里的剑就脱落了。
十几个人都被当作奸细捆了起来，一路大骂，聂鑫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也跟着骂了起来。聂鑫突然想起来以前常有人说王胜的妻子和高云走的很近，传出很多不好听的话，平常听到也就当耳旁风了，今天正好逮到机会，骂道：“王源，你这个狗杂种，你他娘的姓王还是姓高还不一定呢，还抓个狗屁的奸细啊，还是回去先弄清楚自己是谁的种吧！”说完大笑起来，其他人就跟着笑了起来，就连王源带的人有些也笑了起来，王源怒视着他们，他们才忍了下去。
王源怒道：“聂鑫，我看你是活腻了！”聂鑫也不示弱，道：“有种你就杀了我，蒙古将军都被老子打得逃跑了，还能死在你这小杂种手里？”聂鑫估摸着王源没胆子杀他，王源恨得牙根痒痒，怒气都快从眼睛里喷出来了。聂鑫看得都有些心虚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道刀光闪过，滚滚的血从他脖子里涌了出来。躺在地上的聂鑫，眼睛没有闭，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他说说出的那些话。
其他的的人大喊他的名字，可他已经听不见了。
这是苍山的一个地下牢房，成立了苍山联盟之后挖的，进来过的人寥寥无几，可这次里面却一下进来了十几个，他们一个个都被绑在柱子上，用皮鞭抽着，却很少听到有人喊叫。
“说，只要你们指证杨松青投靠蒙古人就放了你们！”
“呸，爷爷们哪个没尝过蒙古人的弯刀子，还会怕你们这群怂蛋的软鞭子。”
另一个也笑道：“就算我们去指证，又有谁会信呢？你们这群小贼，早晚会有人替聂大哥报仇的，到时候，嘿嘿……”
……
门口的王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