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书若……嗬嗬……傅同志!”一个皮肤黑脸上长了点麻雀斑点的女人喘着粗气靠在了门板上。
“怎么了?”
“不、不好了,顾行远、顾行远他——对了,你们是今天领的结婚证吧,那真是太不幸了,他……”女人欲言又止地看着书若,目光里带着怜悯和同情。
书若明白肯定是顾行远出事了,着急得来不及多想,追问道,“你说,我听着,顾行远他怎么了?”
“他、哎……你家那口子不是去推拖拉机吗,然后不小心被拖拉机压到腿了,听说流了好多血。他现在被人扶到村口破庙里,已经叫人去镇子上请医生过来。”
“哎,傅同志你去哪儿,别跑那么快——”
压倒腿,流了好多血,几个字在书若眼前浮现,她差点眼前一黑,来不及多想以及拔腿朝着女人所说的地点跑去。
殊不知就在她身后,刚刚报信的女人眼里闪过了一抹心虚和愧疚来。
对不起了,傅书若同志,谁让你长那么漂亮遭人惦记了呢!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女人又赶紧跑着跟上去……
书若一口气跑到了村口的破庙门口。
夜晚清幽的光芒照下来,衬托得破庙门口一片惨白,那头顶上木牌子挂着的几个字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彻底被掩盖住,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
借着月光,书若焦急的脚步突然在某一处顿住!
等一下,来报信的人不是说,顾行远流了很多血吗?
可是月光下的土地,丝毫没有任何鲜红的血迹出现,更甚至,连多个人的脚印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