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树哥,那人给了我们相片还给了钱,说好,我们办成事就多给我们十万,那可是十万块钱,能在县城卖一套房子的呀。我不管,我是不会回楚家村的,我一定要从楚芸珍那里拿回来才行。”
陈王玲也反对,虽然刚才有那么一点被楚芸珍给吓到,但是,钱状人胆呀,十万元,他们一家子就是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大儿子和儿媳看病得要钱。
二儿子和女儿以后结婚也要钱,处处都要钱,还得要房子。
他当爹的不为孩子们考虑,陈王玲可得想。
“就是,爸爸,我看阿珍她就是个纸老虎,你想她以前在楚家村从怂呀。即便她现在有钱了,是富家太太了,只要我们好言好语的去哄着,她必然会像以前那样,把玉呀,钱呀,好处都给我们的。
我觉得妈和宝钢说的没错,我们不能真的听从阿珍的话就怕得回老家,这可不行。”
楚娟对楚芸珍现在是又恨又怕,可是她也想要更多的钱。
陈王玲的态度摆在那里,她要是在这几年内再不给楚宝钢生个孩子的话,她就得被离婚了。
离婚,楚娟就再也没有活路了呀。
不能,不能,这次怎么招,楚娟也都不能退缩。
“啪!”
楚永树本来压下去的脾气也被吵了起来,恼怒的大力拍向床边的床头柜,瞪着他们:“你们以为我想吗?你们真就想过,有命拿那些钱,有命花吗?
想想你大伯和二伯家,现在都是什么情况,你们忘记了吗?”
楚永树的话就如冬天的一波冷水,瞬间把陈王玲他们三个惊醒后直打准颤。
是的,他们两家,一个抢了楚芸珍的老公,还拐卖阳阳和光光两姐弟;另一个之前抢了楚芸珍上学的名额,直接被大学开除了。
抢高中名额这事,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却又突然被提起,还是那么的快,准,狠。
“还有,阿珍他亲生父亲的事,都几十年没有消息了,现在又有了,还直找我们,那是为什么?
还不就是想让我们当枪使吗?
还有那玉佩,在阿珍身上是那么容易拿得到的吗?如果容易,哪会有人主动来找我们?
我们不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总之,相片的事和那信的事,我都觉得古怪。
你们三个,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要是是真惹急了阿珍,出什么事,我可不保你们。”
楚永树虽然说得有些吓人,但这真的全都是他在看到楚芸珍后最真实的想法。
他可是记得那相片里,与阳阳和光光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的男人,那气势就不是一般人。
燕市这种大城市,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官家人,他们这种农村来的小老百姓怎么能斗得过?
楚芸珍如果真的像信里说的,母凭子贵,那他这个当舅舅的更不能乱来了。
再想想,自己的两个哥哥,没一个能安生的,那样的生活,并不是楚永树想要的。
即使他也很讨厌楚芸珍,也很想得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