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回到那胡姓商人身边,此时那胡姓商人已是快没气了,拉近了张帆道:“大侠,其实我在巴山派没有亲戚,只是……”
张帆见对方快是要死了,大声道:“你且放心,我定然将你的妻女救回。”那胡姓商人脸上露出笑容,不多时,两腿一直,竟是死了。
张帆是医学生,不知见了多少死人,也没有大惊小怪,心中只是极为懊悔,来的时候听他说被杀了五个人,明明看到六具尸体,却没有开口提醒那商人,若是自己身手再好一些,这胖子也不会死。自己有责任。
张帆转身对那商人的仆人说,将你家老爷的遗体收好,你们先回去,我去将那家伙杀了,替你家老爷报这仇。”
当下抽剑施展轻功,提气纵步,跟着血迹追了上去。
地上极是湿滑,张帆使上自己不成器的轻功,在泥地中一路向前奔,只是始终不见刚才伤那胡性商人的魔教妖人。
张帆刚才与那魔教妖人打了一个照面,那魔教妖人生得一幅好面相,面皮白净,只是双眼狭长,嘴皮也极薄,也算得上一个帅男子,只是有些阴阳怪气,张帆想不出魔教那一号人物有这么年轻,使的袖箭极毒的,那毒性,莫说是人,便是大象,也让他毒死了。
张帆跟着血迹追了个把时辰,那血迹不再在官道上显现,进了路边的老林子,张帆想了想,将自己的随身的一些小物件,布条什么的,往地上扔了些,但愿自己的师弟们不要太蠢,要不然,便又是自己一人身去追杀那魔教妖人了。
此时日已西沉,林中不时有野鸟叫声,张帆在树梢踏树而行,凭着自己的内功闻着那血腥味,心道:“若不将这几个小崽子杀了,我怎么对得起那几个死的行商,只是一个人莫要犯上次老毛病,当下摸入怀中又将巴山派的烟火朝天放了一枚。让众人知道自己在此地。
踏着林间的树稍又行了十多里路,突然闻到一股肉香,正是烤的肉香,张帆一闻就知是巴山的野猪肉,自己躺床上时,五师妹解雨给自己做过,当下知道点子将要近了,屏住声息,向那近靠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紧张。
火光之下,十多个大汉正围着火堆,一头黑色的野猪被钗上大烤,猪肉在火光下发出闪闪红棕之色,端的是诱人无比,猪油顺着火光落下,不时发了同滋滋之声,一群人正准备开饭,围在火边的都是魔教中的低等货色,看着被自己在白天伤着的那人。正坐在首位。
一汉子低声道:“小公子,我们暂且不能力敌那张帆,那张帆年岁不大,在江湖中却号称“一剑断虚空”只有等丁长老到了,我等一涌而上,方才可以干死他”色公子只是摸着自己的伤处,也不理人。
张帆心道:“小公子,莫不是魔教三才子色才子的儿子,是个**货,听说此人最爱女子小脚,与其父一般,喜爱将女子小脚砍下,泡于酒中,藏于地下,常与魔教众人分饮,色才子将此酒称为“美骨酒”色才子被自己在湘西追杀,他儿子要找自己报仇也是正常。这货正要杀了,不然,不知要害多少良家女子。
那色公子道:“你等不用担心,我跑了两个时辰,想那张帆也不能追到我等,你等将那两个女子拉将出来,我用一个,剩下的给你们。”那汉子大喜,几个人钻进了后面一处小山洞,只听山洞中有撕打之声传来,还有年青女子的骂声,显然是色公子所抢来的女子了。
众人将两个女子从后面山洞中拉将出来,脸上带上了过年一般的喜色。不住有人催促:“快点快点。”显然是等不及了。
月光之下,只见两个女子从山洞中被拖了出来,那胡小姐容颜色秀丽,张帆看去,心中感叹一声:“古代美女就是多,这随便拉出来一个,竟然也是不比自己的师妹解雨差劲。“这女子额头高挺,肤色若雪,一双黑眼竟然看不出什么惊慌的神色,身着白色长裙,泥水却也不能掩住她的秀色,脸上沾了泥水,却反衬的更回洁白,带到火光之下,神色镇定,不为所动。只是怒视着眼前的众人。
大一些的女子,三十许多,蛇一般的腰身,蜂一般的臀儿,长得一般,可是却是一脸的妖艳,细长瓜子脸,身上似是随时能挤下一把水来,偏走路还要扭动两下,真是看得人不能淡定,后面的白莲教的一汉子在忍不住要伸出手,狠狠在这女子身上抓两下。
这女子并不是胡小姐的亲娘,是胡姓商人后娶的青楼女子,那女子跪在地上,抖抖索索,只是媚叫道:“诸位大爷,你们不要害我,我家的金银诸位尽管拿去,只要不害我。”
色公子看了两人一眼,对魔教众人道:“我平生最恨装正经的人,和我娘那个贱人一般,看上去正经,其实是贱人,你们将这两个的衣服脱下来。”众魔教教众一听此言,皆大呼起来。一哄而上,要将两个女子的衣物全都扒下来。
胡小姐的后娘惊声道:“你们莫要用强,我自己脱,我自己脱。”说完已将纱衣脱下,露出一身白净的皮肉,后面一干白莲教的汉子皆面露贪色,恨不能扑将上去。
胡小姐却退后一步,稍离了几个白莲教的教众,从头上拔出簪子,道:“对准自己的脖子道,我宁可死了,也不让你们这群妖人害了。”说罢就要对自己脖子刺下。此时胡小姐一脸决色的表情,脸上还有污泥,语言又是厉然之声,顿时让一干汉子不敢上前。一时之间,一群汉子僵持不动,却又欲上前将胡小姐手中的簪子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