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我妈亲自告诉我的……”
赵灵重重的点点头。
“行吧，你等我电话！”
叶凡天说完就去了张小黎的办公室。
果然张小黎正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看韩剧，难得她没有到处乱跑。
“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叶凡天，张小黎奇怪的问。
“驾校出人命案子了，暂时停止练车活动！”
叶凡天回答。
“人命案子？”
张小黎吓了一跳。
她打量了一下叶凡天的脸色。
“不会是和白洁有关吧？”
她追问道。
“有关，不过也无关……这件事不好说！”
叶凡天回答。
“你能不能说点人话？”
张小黎不满意的瞪着叶凡天。
“人话就是……我也不知道！”
叶凡天摊了摊手。
“算了，指望你我是指望不上了，你车练得怎么样了？我还等着你给我开车呢！”
张小黎问。
“没问题了，我可是个天才！”
叶凡天拍了拍胸脯。
“这次你要是再将我的车当成碰碰车，我可真要让你滚蛋了！”
张小黎丑话先说在前面。
叶凡天点点头。
两个人离开了公司。
坐在非常平稳的车子内，张小黎松了口气。
“大小姐，去哪了？”
叶凡天问。
“南古拍卖行！”
张小黎回答。
“你指一下路吧！”
叶凡天说道。
“叶凡天，你不是说对周边的路况非常熟悉吗？南古拍卖行这么出名的地方你居然不知道？”
张小黎又忍不住质问。
“拜托，大小姐你能不能看清事实啊？我可是个穷人，拍卖行这种地方是我们穷人能去的地方嘛？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叶凡天翻了个白眼，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张小黎愣了一下，仔细想想这话还真没有什么毛病。
“直走，第二个红绿灯右转！”
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