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便牵着她往一侧连走了数步，待离主屋远了些，这才道：“……我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姐姐想问便问，怎么还当问不当问了？”锦瑟眨了眨眼。
听了她这一句，三九略有些踌躇，又是看了主屋几眼，这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五、五小姐她……她不是患有、患有痴症吗？”
闻言，锦瑟眸底快速闪过一缕幽光，生怕被三九瞧见了，她眼帘微敛。
三九问出了第一句，后面的话语也就顺了，“怎么我刚才瞧着五小姐也没有哪一处异于常人？看着挺正常挺健康的啊！这五小姐到底、到底有没有痴症啊？”
“姐姐说什么话呢？”锦瑟抬起眸来，眸底清澈，眉头却是拧了起来，显然十分不悦，“姐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姐她哪里患过痴症？”
“可……可这府里不是都传着么？”三九没想到锦瑟回否认，急忙道，“便是你之前……你和锦云也是和四九说过的，不是么？”
在林见善还未魂穿过来前，原主林容素确实患有痴症，这件事整个林府都知道，只不过因为林容素长期躲在无双居里，基本上不与锦云锦瑟两姐妹外的下人接触过，所以，虽然众人都知道她有痴症，但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大家都说不清。
锦云锦瑟姐妹两在与四九结识后，四九也曾因好奇问过两人，但锦云一向嘴紧，不肯多说，锦瑟见亲姐姐都这么表态了，便也不敢往外说，只是来问的到底是对她们有恩有义的义兄，她什么都不说的话，总感觉很对不起对方，最后到底还是透露了点枝节沫点给对方，好在因曾被锦云敲打过，她也不敢多说，只道林容素总是喜欢走神，多余的花倒是没有了。
如今，锦瑟挺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多说，不然此时听见三九这么问，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