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三娘怔怔的看着前方,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眼中的场景,饶是尤三娘历来沉稳也是不免的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颜色。
隧道的尽头同样昏暗,而在这里盘坐着以为身着素衣,头发花白的老者,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老者的双眼空洞甚至连眼帘都没有,看上去黑洞洞的触目惊心,不仅如此他的双手双脚看上去也被人为的斩断。
老者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半点风采但是尤三娘却是能够一样断定眼前之人的身份。
“什么人?”外人的道来让老者显得很是惊慌。
“至……玺”尤三娘颤抖的说出这两个字。
老者闻声浑身一颤,接着整个人就似受惊了的小狗一样缩在一处,没有了四肢的他如此作为却是看上去可怜儿又可笑。
“至玺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尤三娘彻底崩溃了什么沉稳在这一刻都不复存在她悲泣一声上前揽住瑟缩的老者连连悲呼。
“不是,不是,不是……”老者之时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尤三娘却是明白老者这两个字当中的含义,是啊,想是当年的燕至玺是何等风流的人物,而今却是落得这样的一番模样,以他的自尊有怎会让人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面,尤三娘想的没错但这并非是燕至玺不愿见人的真正目的。
尤三娘能够成为一方镇守,自是有非常人之处,短暂的悲泣之后尤三娘站起身来,凝望还在瑟缩之中的燕至玺许久,她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了。
燕波光一直都等待着,他以为以尤三娘强悍的性格定然会在看到父亲的模样之后强行带着父亲胡出来,人子的他没有办法改变父亲的决定,但是尤三娘能,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尤三娘会这么快就出来,并且还是一个人出来的,难道以前自己的都看错了,尤三娘对父亲的感情都是假的不成。
与来时一般尤三娘一言不发的大步越过燕波光向着燕川之外走去。
“尤姨!”身后传来燕波光的喊声,有三年顿住却没说话。
“尤姨,为何如此,难不成连你也非真心不成?”
尤三娘闻言转过身来,“他乃是被情伤?”尤三娘何等人物,听了燕波光只言片语的话之后就直接想到了关键之处。
燕波光虽不愿界父亲的伤疤却还是点了点头。
尤三娘摇摇头,言道“你父虽是可恨,然我尤三娘对他始终如一。”说完再也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她又何尝不想陪在燕至玺身边正如她所言她对燕波光始终如一,哪怕燕至玺伤重榆次全是咎由自取。
可是她自己又比之燕至玺好到哪里去,她有着自己的责任,一份要用生命去承担的责任,所以她不能有那么多的柔情,所以她选择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