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戈手中动作不停,索性丢开手里的匕首,化掌为刃,直冲她的心脉而去,冷潋手中的软剑一节一节的收起来,成了一柄短刃,手腕飞快翻转,那剑便抵在了挽戈的的小腹。
这下换挽戈愣住了,她面上有些不可置信:“……你这招式……是谁教的?”
“怎么,这个时候坊主最担心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的安危么,我的招式是谁教的,有这么重要?”
啧啧~也不知道这人在得意些什么,此刻自己的掌锋距她的胸口也不过半寸而已,若是自己愿意,在她那剑没有没入自己小腹时,自己能她轻易取了她的性命。
之所以停下来,不过是因为这个招式太过熟悉而已。
从前,君墨染用这招牵制过自己,挽戈绝不可能记错,如今,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用着和君墨染一般无二的手法,拿剑抵住自己……
“我再问你一次,这个……是谁教的你?”
挽戈的语气绝算不上好,此时的她,已经耗完了所有的耐性。
冷潋自然也清楚眼前的局势,心中明白还是不要真的激怒了挽戈才好,她淡淡笑一声,试探性的朝后退了一步,见挽戈并没有动作,她才安了心,再退两步,拉开自己和挽戈之间的距离。
确定无碍之后,她笑着开了口,这一次,她倒是没有隐瞒,直接了当道:
“这个……是很久以前,一个很重要的人教给我的,虽然我并未见过他的容貌,也不知他的姓名,但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穿着一身青衣,戴着半扇面具,自诩为青衣客,所以,当初听人提起姑苏有青衣客出现时,我以为来的人是他,谁想,如今见到的却是你。”
总觉得……这个描述有些面熟,挽戈仔细想了想,方才冷潋口中形容之人,不就是换了轻易的君墨染么?
而且,先前君墨染也说过,他曾与冷潋有过几面之缘,但是这其中的细节挽戈并没有多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