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若不想做,自己说了也是白搭,挽戈随意摆摆手,“我也只是提醒你两句,你若不想做,缓几日也是可以的。”
不提此时,君墨染拖着挽戈出了筮楼到了前厅那边,“楼夫人的事儿且放一放,这会儿已经出了她许府,你也该放松些精神了。”
拍了拍手,早有外头侍立的人偶端了几壶酒上来,“这是上次离开王城之前我酿的醉红,今早才叫人挖出来,我们一同尝尝?”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询问自己的样子,但他早早就准备好了酒,就连杯盏之物俱已备好,摆明是没打算轻易放自己离开的。
知晓他心中的盘算,挽戈便不再推脱,大马金刀的坐了,“许久没有尝你酿的酒了,既然是才去了封的,我总要先尝一尝才好。”
君墨染自是欣悦,亲自帮挽戈斟了酒,“这酒,便当时犒劳挽挽这些日子的辛苦了。”
两人一杯我一盏,没多久的功夫那两壶酒便见了底儿,挽戈心中记挂着第二日还要去见楼夫人,便拦住了君墨染打发了再去拿酒的人偶。
“今日便到这儿吧,你可不要真的喝醉了才好,若误了正事,没得多添麻烦。”
君墨染知拗不过她,便只好作罢,绕是如此,第二日挽戈醒神时,仍觉头痛欲裂,暗骂一声:“该死的君墨染,酿的酒真是越来越烈了!
”
不过她身边侍候的人偶还算聪明,一早便提她备好了醒酒汤,喝过那汤之后,挽戈总算恢复了些许精神,冲那人偶摆摆手,“去喊你们主人去前厅等我,几日他得同我一道去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