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挽戈说的话,许言风低低呢喃一句。
可是,许言风于楼依依,又何止是一句负了这么简单?
挽戈只当没听到,径直出了门,君墨染紧随其后,只留下许言风一人愣在原处。
“方才的情形,我竟有些看不明白许言风,他心中究竟有没有这位伴了他三十余年的正房夫人?”君墨染拍着扇柄一本正经的开口询问起了挽戈。
“无论有还是没有,如今都已经不重要了,楼夫人已经死了,没有人会在乎那个答案了,至于许言风,剩下的日子里,他会体会到什么叫做了无生趣……如此,我们也算是圆了绿珠的心愿了。”
是了,竟将绿珠这一茬儿给忘了,当初也是应允了她的心愿的,君墨染掩唇笑笑,“挽挽如今做起事情来越发稳重起来,这几件事情一环扣着一环,瞧不出一丝儿差错来,想来就算我那混账师傅回来了,也会不吝夸赞你一番的。”
得~
这马屁拍的有些过了,挽戈白了他一眼,“我不过是些小谋划,不比君先生你,不仅一开始就将视线放在青鄂身上,还早早查出青鄂与绿珠的关系,再从绿珠哪处下手,省了后来许多麻烦,可见于谋算这一道,还是你们师徒二人更擅长些,我这些把戏,在你们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
君墨染“……”
略有心虚的搓搓手,君墨染支支吾吾开口:“咳……挽挽你知道我私下里调查青鄂事情了?其实……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的。”说到这儿他清了清嗓子,这才一本正经的继续说下去,“当日我也是偶然得到了一副青鄂的丹青,又恰巧听说织红楼的头牌娘子叫绿珠的从前同她关系极好,这才打算试探查看一番,并不是有意要瞒着挽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