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涵笙便继续道:“说来也巧,等她在锻青坊里站稳了脚跟,便遇上了一个颇是神秘的黑衣人。”
“那人看丽儿有些本事,便威胁她做自己的下属。”
“如何个威胁法儿?”挽戈似是好奇,开口问了一句。
“照丽儿的说法,那人给她喂了一种药,每隔一个月就要去找那人寻解药,否则便会浑身碎骨一般疼痛无比,更有甚者,会生生痛死过去。”
呃呃……
这么老套的手段么?
挽戈心中原本对那个玄衣男子还有三分好奇,听了这么一茬儿,那好奇便瞬间少了两分。
抓了把瓜子悠悠的嗑起来,挽戈扬扬下巴,“公子继续说。”
“那人跟孟孜逸也是关系匪浅,丽儿先前在天香楼见过我,那时她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被那人察觉,他心中生疑,便叫来丽儿审问一番,无奈之下,丽儿只能扯谎,说我容貌生的同她早早变了心的青梅竹马一般无二。”
呃……这理由便有些扯了。
挽戈吐了瓜子皮儿,“你别告诉我,她这么说那人便信了。”
蒋涵笙摇头,“自是不信的,他认定了,丽儿与我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所以又喂了丽儿一把不知名的毒药。”
一把?
这手法倒是颇为……狂野。
“然后他便安安心心的派那夭夭来这锻青坊两句找你了?”挽戈似是很不赞同的摇摇头,“这么看着那个什么神秘的玄衣男子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啊,甚至听起来有些蠢。”
“还是不要轻敌的好。”君墨染蹙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