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木惊讶与那区区两千人竟然能阻截他们的精锐?
大燕国的子民觉得,原来北方的游牧民族并非如草原上的狼一般。
战争因为这件事一下子如同绷紧的弓箭,又提到了台面上。
等到庄家全部收好了,重兵已经到了巴奇山,农切里河以及波洛d,所有的来往的路被封锁了。她想走都走不了了。
冬天来临的时候,川布达也不如往常那般热闹了,加上季节的关系,多了几分萧索。到了过年,家家户户更是不如往常那般热闹了,好似所有的喜悦与欢庆都是压抑的。
洛晓霜那日当然同张大婶与卿晴一起过的,吃了饭,喝了点小米酒,张大婶终于忍不住问,“洛家妹子,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一个人?”
她傻了傻,看着张大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原来她知道啊?
总把她当作一个乡野村妇,却不知她那么细心?
或许是她太不懂得掩饰了……
“其实啊,你在这里也快三年了,特别是你哥哥来了之后,我想你已经是躲避什么才来到这里的。除了男人,你说还有可能是什么?”张大婶也有点醉了,想起了她那个死鬼老公,忍不住便对她说,“女人这一辈子,其实靠得还不是男人?所以你也别太执着了。那个人若是没有大毛病你就算了,跟着他得了。毕竟在这样下去,你的年纪也不小了?”
张大婶的话是一番好意,可是听在她耳朵里多了几分无奈。
在这里,女人就是得靠着男人,即便她洛晓霜再怎么坚强,世俗不会容她。
年纪?
司静宸这具身体才十八吧?这算什么年纪?
可是她如何解释?
看着张大婶那关心的眼神,她点点头,继续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那晚,她喝了很多,神智不清开始做了梦。
梦里有他,炙热的唇,熟悉的温度,还有那些纠结的情愫。
“想朕了么?”
他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低哑深沉让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前的人是他,又非他。
那套润丝白衣,摸着好似光滑的肌肤,在月色下透着莹白且柔软的光,舒服又优雅。
“嗯……”她贴近他,那温暖的身体带着熟悉的弧度让她忍不住想要贴得更近,“你呢?”
“恨算是想念么?”他回答。
“算。”她笑了。
而他的眼随着她的笑容越来越幽暗,她选择了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身体感受着他真真切切的滚烫的体温而颤抖着。
朦胧中,似乎还有一些爆竹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夜空了显得突兀又嘹亮。而她却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那声音越发的觉得冰冷,颤抖的越来越剧烈了。
只是一瞬间,身体好似被撕裂了,她这才感觉到了不舒服。
蹙眉,扭动,顾不得身体的钳制,只是想要逃离那股不舒服。
肌肤与肌肤的纠缠,滚烫剧热,挣不开,脱不掉。反而粘的更紧了。
她觉得自己好舒服。那些感觉好似真切,却又朦胧让她分不清楚。但是那剧烈的晃动和紧紧扣住她的力道却让她清醒了几分。
头痛欲裂,只有呜咽的发着酒疯。
那双大手随着她的呜咽越来越温柔,耳边似乎还有温柔的耳语,“静宸,静宸……”
那种熟悉的触觉与气味,随着滋润与期待热烈的回应着,如痴如醉。
可是……
梦,若是不是梦可怎么办?
梦若只是梦,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