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穿过他的衣服,紧紧的搂住他的腰,用力的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两腿内侧细嫩的肌肤贴着他的腰,冰凉温热的厮磨,变得炙热,变得疯狂。
他的唇裹着她的耳垂,嘴里喃喃的喊着,只有两个字,“静宸……静宸……”
她抱着他的脖子,整个头埋入他颈项内,身体紧紧的与他贴着,将自己交给了他。
只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即便靠的这么近,他觉得还是不够。
总觉得一转身,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她感觉到了不安,身体随着他剧烈的摇摆,疼痛与快感混杂在一起,是绝望无出路的挣扎。她咬着牙,心疼的看着他,这时的他,更像不知所措的稚儿,明明不是他的错,可是她却判了他的死刑。
“靖斯年……对不起……”她吻着他的下巴,轻轻的告诉他。
他却好似未听见那句话,只是身体动作更大了,好似明日便是末日,他们只有今天一般。她心疼的搂着他,任由他为所欲为,体温随着感觉上升,喘息声在静夜中如同挣扎的困兽,透着无奈。
她早无力气,只是熟悉的身体,温热的感情,在加上那不舍的情绪,只是想要给他更多,身体随着他摇摆,如同妖冶的花,即便是致命的□□,他亦甘之如饴。
终于她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只记得那震荡的酥麻,强悍的感觉,还有那致死的爱。
等到她醒来,他依然在,紧紧的搂着她,脸埋在她粉颊边,她一动,他便睁开了眼睛。
“几时了?”她不好意思的擦着他身上的细汗,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同他,再放 荡也觉得没什么,现在明明已经是合法夫妻,却总是感觉偷偷摸摸的。
“还早,要吃东西么?”抓住她的手,“我想过了,我把萧翊与静香都接近宫里陪你,好么?”
她眨眼看着他,最后还是摇摇头。
“我保证保护好他们,好不好?”他抓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拒绝。
“不用了……”她不想让他再为难了。
“我不为难。”他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愿意留下,你愿意为了我努力活着,你愿意为了我做妥协,那便够了,我真的不为难。”
她将头埋入他怀里,好似小孩子一般,“你总之这样,已退为进……”
“可是你却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叹息。
她轻笑不语。只是这样,他便满足的陪着她笑着。
明明他该跟她说,以后不许什么事情都隐瞒他。
明明他该质问她,她之前的行为又多伤人。
可是一个微笑,她的让步,他便觉得值得。
如同当初——
她愿意为他生孩子,他便觉得他的自尊成了无所谓。
她愿意回宫,他便觉得,他的那些架子就该全部卸下来了。
如今,她愿意让步,那么他便要给她所有,全部。
符君安走了,这一次他没有带着她,他们回了宫。靖斯年下了死命令,后宫所有人都不许擅自进入两仪殿。他不想让她在看见任何别的画面,他也不想让她再有那样无奈的转身离开。
阶级,他拆不掉,可是他可以给她。
只要她愿意为了他妥协,只要她愿意活下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回宫没几日,他便把萧翊与静香接进了宫,洛晓霜说不开心是骗人的,她又觉得有了家的感觉。心里那根刺依然在,只是并非那么绝望与无奈了。
她开始慢慢进食了,晚上若是靖斯年不在,静香便陪着她,如同当年那般,两姐妹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睡眠也变得不那么差了。依然不如正常人那么长,但是却不向以前那么折磨了。
靖斯年看着她一天天胖了起来,那种成就感超越一切。
她笑他傻。
他说值得。
她想,不是她坚强,而是他的爱太强烈,让她怎么舍得下?
换个时空,即便是一夫一妻,是否便会成永远?
他是傻瓜,爱上了一个傻瓜,做了傻瓜却不自知。
她该知足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