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小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他的怒火也控制不住了。
“爸,让我来,您歇歇!”
闫慈父亲一边劝着闫老爷子,一边从闫老爷子手里接过来鸡毛掸子,走过来就冲闫慈又是一顿抽。
“认不认错,嗯?认不认错!”
每抽几下,闫慈父亲就怒气冲冲嘶吼一句,盼着闫慈能说一句软话。
可是闫家都是硬骨头,闫慈又是硬骨头里的硬骨头。
抽的闫慈身上血沫都到处飞溅了,闫慈依旧一声不吭,只是脸色有点发白,冷汗也浸湿了鬓边。
他的膝盖下,瓷片早已经扎进了血肉,钻心钻肺的疼痛下,闫慈的脊背还是挺得那么直。
不过直里面还透着僵。
这么一顿皮鞭似的抽下来,铁打的脊背也因为刻意强挺透出了几分僵硬。
闫慈父亲很快也累了。
看着闫慈这个样子,他气得也转身吃了一片药。
“关起来吧,”
闫老爷子声音里透着沧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家长似的威严,“关起来,饿两天,这些兔崽子都是吃饱了撑的!”
说着又道,“找人看好,没收他一切通讯工具,让他好好面壁思过,不认识到错误,不许放他出来!”
“好的,”
闫慈父亲也无力应了一声,看着闫慈气的用手虚点了点,“你就胡闹吧——要是把你爷爷气病了,我扒了你的皮!”
这时,闫慈手机响了起来。
“给他关机!”闫老爷子怒吼一声。
“爷爷,我还有公司呢!”闫慈争辩一句。
“公司?”闫老爷子怒道,“脸都不要了,还要公司干什么?你公司离开你几天就过不下去了?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