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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审视让张扬很不爽，不过碍于对方是柳芸芸的生父，张扬还是忍了下来。
“不到一个月。”张扬如实回答道，这个完全不用隐瞒，柳无双想查清楚这些完全易如反掌。
“是你追求的芸芸，还是芸芸追求的你？”柳无双问的问题很是犀利，让张扬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追求的芸芸。”张扬想了想后说道，其实按理说，到底是张扬追求的柳芸芸，还是柳芸芸追求的张扬，这个不好说。
因为当时是柳芸芸逼迫张扬，让张扬说出自己内心情感的，最后两人才水到渠成的在一起。
不过碍于柳芸芸是个女孩，张扬只好说是自己追求的柳芸芸。
“你知道芸芸有未婚夫吗？”柳无双再次问道。
“知道。”张扬抬起头目视着柳无双的眼睛，他不止知道柳芸芸有未婚夫，还和柳芸芸未婚夫见过。
“那你又是否知道芸芸的身份背景？”柳无双言语犀利。
要是一般人说不定还真招架不住，可张扬不一样，不管柳无双出什么花招，张扬一个不漏的全接着。
“这个我不知道。”张扬只知道柳芸芸是璀璨之星人力资源部经理，其它的一概不知，甚至连柳无双是干嘛的都不知道。
“你在璀璨之星上班，应该知道璀璨之星大老板吧。”柳无双朝着张扬说道。
“知道，据说出国去了。”张扬对璀璨之星老板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些都是听丁伍说的。
“出国？你听谁说的。”柳无双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芸芸就是璀璨之星的老板。”
柳无双的话让张扬为之一振，柳芸芸居然是璀璨之星的老板？那为什么她会挂着人力资源部经理一职。
“人力资源部经理？”柳无双笑了笑看向张扬：“一般职位稍微大一点的，都知道芸芸就是璀璨之星老板，只有你这种底层小员工才一无所知。”
柳无双这话带有攻击的韵味，张扬没有搭理，而是沉寂在柳无双刚刚说的话里。
柳芸芸是璀璨之星大boos？张扬内心震惊到爆炸，他一直以为柳芸芸只是人力资源部经理，从来没有把柳芸芸和璀璨之星老板联系在一起过。
不过想到上次去b市，柳芸芸调动璀璨之星后勤部主管来b市帮忙一事，张扬当时就有所疑问。
心想柳芸芸不过是璀璨之星人力资源部经理，怎么可能随意调动其它部门主管去别的公司。
要是调动去璀璨之星相关的产业链去，那还情有可原，可木材加工厂和璀璨之星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那个时候张扬问过柳芸芸，柳芸芸当时是说自己是璀璨之星大老板，那时张扬以前柳芸芸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完全没相信。
柳无双这么一说后，张扬发现原来那个时候柳芸芸就跟自己坦明自己身份了，只是张扬没相信。
要是说柳芸芸是璀璨之星老板的话，那作为柳芸芸的父亲，柳无双，岂不是更厉害？
果然，下一步柳无双自爆了身份：“而是呢，是柳氏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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