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泽予铁了心要毁了我,我特妈也不嫌麻烦送他提前投个胎,进不去守株待兔总可以吧!
我退一步说道,“我们先在外边儿等呗,我就不信阎君向媒体公布了医闹的死于意外后,王泽宇会不出来……”
白稚眼珠子一转,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脚踩上油门,兴奋的说道,“等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就没什么难度了,我正好知道个可以监督王狮的好地方!”
孟婆和我一同坐在后排,时不时的暼一眼我的胸口,搞的我全身的神经紧绷,以为她又要说什么鬼物不鬼物的了。
我反正是不敢和她说话,就这样互相僵持了几分钟,孟婆忍不住先开了口,“那个……”
晕,哪个呀?要是惦记我腰带上的人皮书,姑奶奶我求你别说话!
给我吓的冒了一身冷汗,结果她说“你身上的伤需要处理了……”
知道孟婆关注的不是我身上的人皮书,我也就放心了,坦荡的解释道,“我本来就是去医院看病的,结果遇上这事,挂水的事也耽误了……”
孟婆了然的点头,从兜儿里掏出一只青色的瓷瓶儿,挪到我身边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尼玛,衣服一扒不都露馅了吗?
我紧张的护住胸口的衣襟,锁在车角落里一脸戒备的盯着孟婆不安分的手,吼道,“你干嘛?”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孟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扬了扬手里的瓶子说道,“敷药!”
擦,竟然是敷药……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想说男女授受不亲的,结果话到嘴边儿就卡壳了,变的格外有内涵,“男女……那个不行!”
前边儿的白稚一听,直接没忍住给笑出声来了,邪恶的问道,“哈哈哈哈,哪个?”
孟婆小脸一红,把药瓶子撇到我身上,羞愤的说道,“自己敷!”
拜白稚所赐,到王狮集团老巢近一个半钟头的路程走的非常轻松和愉快。
在模模糊糊能看到王狮山脚的时候,白稚把车拐进了一条林间小道,东绕西绕,竟然真的给他找到一片隐秘的小树林。
白稚把车停在小树林里,丢给我一个望远镜,说道,“到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再近就进入他们的监视范围了,望远镜做过特殊处理,应该可以看的清楚。”
我接过望远镜,迫不及待的把脑袋从车窗里探出去,暗自较劲儿,“妈的,老子今天就是把眼珠子看的掉出去了,也得勾了王泽予的魂!”
“慢慢看,监视可是个……”孟婆懒懒坐在位置上半眯着眼睛准备打持久战来着,还没来得及躺好。
白稚似乎现了什么意外情况,突然启动车子,十万火急地唤我,“不对……争气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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