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咣一口灌之一杯!薛朗还没来得及回敬呢,就见叶卿高大的身躯,笔直的向后倒去——
薛朗来不及多想,赶紧一跳起身,一把拉住叶卿的手,经此缓冲,叶卿没再笔直的倒向后,而是如烂泥一般,软成一团,眼神一片迷茫。
薛朗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叶都尉,这是几?”
叶卿迷茫的看着薛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下,薛朗放心了!叫人来把叶卿送回家。
散席的时候,倒了的都是被小厮背回家的,即便没倒的,走路也有的踉跄,有的开始走s型,唯有薛朗虽然满面通红,还眼神清明,走路稳当。
长俭小心翼翼的过来扶的时候,问了一句:“大郎,可醉了?”
薛朗笑笑,没说话。等回到听风院熟悉的床上,倒头就睡。反而本来打算少喝的江临倒是被人灌得人事不知,直接被抬回来的。
长俭与万福对望一眼,万福问道:“大郎这是……醉了?”
长俭:“怕是到量了吧?然而,人却是清醒的。”
两人再次对望一眼,讳莫如深。
第二天,薛朗的生物钟准时的叫醒他,起床后,只觉神清气爽,没有半分宿醉的样子,长俭和万福对望一眼,觉得昨天肯定看错了。他们的主人依旧是那个酒量如海,千杯不倒的主人。
薛朗才不知道两个仆人心里的想法,而是抚摸着围过来的包子、馒头、豆浆、油条,摸摸这只的狗头,揉揉那只的耳朵,对万福道:“万福,豆浆应该没几天就要生崽了,你做好准备。对了,包子的狗崽们呢?”
万福道:“回大郎,小狗崽们被公主接走了,并不在我们院中。”
“这样,待会儿我去接回来就是。”
薛朗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便穿着一身短褐,带着四只狗狗在院中跑步、早锻炼。除了在船上不便的日子,即便是途中,薛朗都会骑上一段自行车,以作锻炼。目标就是锻炼出一个好身体,争取在这个缺医少药的世界做个少生病的健康宝宝。
“薛幼阳,你说话不算话!不守诺言,枉为男子!”
薛朗刚跑了没几圈,就听见苏寒的抱怨声,循声找人——
那厮居然又爬在墙头上!
薛朗一脑门的黑线:“谁准你又爬墙头的?有话不会好好说吗?下来!”
“哦,对!不能爬墙!你等着!”
苏寒居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跳下墙头,大概是去绕大门了。
这个活宝!
薛朗简直哭笑不得!
果然,没一会儿,大门被敲响,万福去开门,苏寒面瘫着脸,肢体语言却再表达“我很生气”的信息。进来就冲着薛朗喊:“说好供我一月美食的,秀娘呢?秀娘不回来,何来的美食?”
原来竟然是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