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声伐,一个说对方护宝不利,一个说对方失信于人,总之,众说纷纭,却苦于无证据”
“如今圣物在何处?”
“不知所踪!”勇正依旧还是一副吊儿郎当却了然于胸的样子,“几个月来,大佛寺从未停止搜山,但一直没能找到,所以他们怀疑那名僧人其实是有内应的。”
“这与乔奕何干?”难不成在他手上?这可能吗?
“事发当日,他正巧带人去上香,还捐了一盏长明灯。”
封啓祥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了,“就因为他恰好在大佛寺,你们就将矛头指向他?当日到上香的人数以千计吧。”
勇正瞥了封啓祥一眼,对他的冷脸不以为许,“没说事情一定与他有关。”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缠着他不放?还是你想把祸水往他身上引?”
“怎么说话的,别把叔想的这么坏,叔是好人。我得留在五里镇一段时间。刚好他家的饭菜合我胃口。”
封啓祥真恨不得一拳打过去,把那张欠人千百揍的脸打个灯红酒绿,但他打不过,“你插手。又是为何?别说是为了帮他们找回失窃的圣物,我可不信?”
“历山县失踪了几个人,无一例外,他们都曾在那天去过大佛寺。”
“你怀疑……”
“不是怀疑,就是大佛寺干的!上个月开始。他们派出了二十个和尚,分散各地,借化缘的名头,行打探之实。”
“几条人命,应该用不着你出手,你的目的?”
勇正的眼中,赞赏之情一闪而过,然,他很快敛下眼睑,将多余的眼神压下。“我如今也不过是历山县一个小小的衙役而已。我人手不够,还得向你借人。”
封啓祥大方地回答道,“你要是使得动他们,尽管借。”然后起身,身后传来了勇正调侃的声音,“封小子,你很小气,远不如你爹大方。当初,我向他借人,他给我拨了一千人。还都是骑兵营的。”
“……”封啓祥一头黑线,我也得有千人骑兵队借给你。他快步离开,拐过屏风,对勇正来个眼不见为净。
稍晚点。封一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与勇正告诉封啓祥的无二致,勇正不愿意说的那些,封一也发现了一些端倪,“少爷,属下怀疑展大人早就在查大佛寺。这次恰好碰上大佛寺失窃案,他才顺势而为。”
封啓祥心里也有同样的猜疑,但他也想知道封一是怎么想的,“说下去!”
“他被革职后,失踪了一段时间,再出现就是历山县。他与赵岐山曾是同窗,如今到历山县衙门做衙役,看起来好像是赵岐山赏他一口饭吃,然而,他在历山县衙门里,极为自由,不似一般的衙役。属下觉得,他更像是要在这里守着或者等着什么。”
“这阵子,他有何要求,你尽量协助他。让封四在守着外围的时候,顺便照看一下对面。”
“少爷!!!”封一急了,“您身边不可没有人。”
“无妨,过几天封二封三就回来了。在这之前,我尽量不出门就是了。如果出门,会与你说一声。”
封啓祥向来说一不二,封一只好应下了,“属下明白!”
第二日一早……
乔宅迎来了两个出乎意料的客人,两个大和尚,他们是过来化缘的。
乔岚不在家,俞大拿到西岸去了,梁毛花不管事,陈月牙还小,如今乔家主持大局的便是刘嬷嬷。
刘嬷嬷本身的信佛之人,对佛门人理所当然是要礼遇的。她亲自到前门去把两个和尚迎进门来,带到前院的小厅,并积极地安排斋饭。
两个和尚收到了礼遇,愿意为乔家诵经一天,作为报偿。有大和尚诵经一天,可以为主家增添很多福报,这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刘嬷嬷有点为难,因为佛堂是设置在内院的,实在不合适外男进去,即便是六根清净的和尚也不行。
尽管心有遗憾,她还是以“家主不在,不便行事”为由,委婉地拒绝了,但留有余地,说家主过几日便回来,如果到时候大和尚还在五里镇,便请他们过来做一场法事。
两个大和尚也没有勉强,吃过斋饭就离开了。
家里风起云涌,乔岚远在昌州城,她没有千里眼,也没有顺风耳,自然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今,她正为肖狼肖犬与封三之间的敌对而伤脑筋呢。
昨天,她回到长顺客栈,看到的是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肖狼肖犬,她安抚了好一阵子才哄好。
肖狼肖犬被封三戏耍一番后,只要见到他,就狠得牙痒痒,要么冲过去想咬人,要么就狂吠不已。
两只小奶狗,封三根本不放在心上,回程的路上有它们在,何患无聊。
乔岚顺着毛抚摸肖狼肖犬。“乖,你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等长大了,再找他算账。”
“嗷呜!”主人,你帮我报仇吧!
“汪汪汪!”没错没错,主人永远是对的。
“……”封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