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和刚才江程他们吃饭的那个房间,房门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只是上面的镶嵌,一个是鸟,一个是孔雀的形状,是容易混淆的,本来饭店的老板是打算用这笔修缮的资金,把这两个门漆成不同的颜色,只可惜这次来回修房顶,他花了不少钱,所以就等着把这妖孽捉到之后,再进行修缮饭厅门的事情。
江程借此就钻了一个空子,让林教员可以下的来台,而且自己可以蒙混过关,因为这件事情看起来对宁显来说很重要,他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
听到江程面不改色的如此一说,宁显察觉不到他有故意的这种端倪,又感觉也许真是这么回事,因为刚才他们,一个个的走出去,宁显都清楚,隔壁有一些动静,其实他都竖着耳朵听着。所以当隔壁他们走出去之后,他才和这些老板商量这些重要的事情,也许,对他来说相对比较重要。他就怕隔壁人多的时候上菜多,耳多眼杂,麻烦生事。
此刻,林教员被点着穴,但是嘴巴还是能说话,有江程出场,他似乎情绪稳定了一些,也不再那么惧怕,于是他连忙解释道:“我刚才摸着身上一个物件好像落在房间里了,我想来寻,没有想到,找到宁军爷这房里来了,真是太对不起,至于您说,我偷听的事情,我真的是才过来,你打开门的时候看我距离您的门还有一段的距离呢,我怎么能听得见呢?而且我的耳力并不是多好。”
宁显又一次质问道:“那刚才的人是谁?除非是一个功夫高手,能听出我故意的很轻微的脚步声,而且迅速的逃离。”
林教员又摆出一副苦瓜脸,笑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咱们这个城里功夫高手,还真的有那么一些的,可惜我呀,只算是一个功夫老师,距离高手的话应该还有一段的距离,我连陆三爷都打不过,至于您,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一定要像您这样厉害的人,刚才那一个瞬间,才能够逃离吧。”
林教员原本被宁军爷的威力威慑到,想供出来江程,刚才他才是听这边谈话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不行,他毕竟是自己的同事,而且深得陆老板的喜爱,而且他现在功夫不错,甚至能掐会算,刚才还帮了自己,万一把他得罪了,以后不但自己颜面下不来台,而且江程就不会再愿意帮助他了。
因此刚才林教员他就想装聋作哑,把这一关蒙混过去,如果宁显实在是逼迫她,他若是受不了威胁才会说,但是现在江程已经把这事儿看似搞定了,所以宁显不再多问,而是犹疑了片刻,看看江程如此年轻,应该不会那么快速的逃离方法,于是也就作罢,就给林教员解穴,但是这件事情,宁显却记下了。
宁显连忙进房里,这一次他从里面给门锁死,他也不想让店小二再过来给他送菜,虽然还有几道菜还没有上来,但是他唯恐再生乱。不论是哪一位,偷听到刚才的谈话都不太好,万一大嘴巴传的满城风雨的,把宁显说得没有面子,到时候宁府荣誉也会受损,好像宁府故意跟鬼子勾结似的,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因为宁荣前些日子在家里养伤,都是宁显亲自来照顾,他出门的时候就连他坐的车子司机,都是宁显他信任的人,特意吩咐过,所以宁荣亲自又带人这几次三番的去取这些烟土,宁显根本就不相信,而且很没有可能。
经过一番谈话的了解,这几位商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他们也不是直接见面招待他的,他们说那天有人穿着宁荣的衣服亲自来的,但是却带着面纱说在感冒。但是有人认得宁荣的声音,是没有错的。
而且那个人跟宁荣见过面,他说这个人的身材还有衣着确实是宁荣没有错,怎么也看不出来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