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时间不多了,鞑靼狗的骑军我想你们曾经都是见过的,他们连马匹上都是身披战甲,刀枪不入,唯有这马腿之上才是破绽,这些日子不知道你们这勾连长枪练得都怎么样了?”
“提督大人请放心,依我看不出五日,就能上阵迎敌了,到时候必定会给鞑靼狗一个惊喜的。”那为首之人连忙禀报,说话间下面的将士们已经开始演练起来了,白沧海坐在马背上看着将士们的演练,脸上也才终于露出了一抹放心的笑容。
……
御书房中的朱棣坐在案前,看着手中的前方战报,不由得愤怒的砸烂了手边的茶杯,负手站在窗前,满心的愤怒不由得又变成了一丝叹息,“这…堂堂三十万的大军怎么…怎么会就这么容易的败了?”一时间,朱棣竟然仿佛苍老了许多。
“皇上,东方大人在门外等候。”身边的太监走了进来,尖声地说道;朱棣脸上的愁容不减,思量了许久还是颇有些无奈的说道,“请东方大人进来吧。”说完,朱棣回身坐回龙椅之上。
“臣东方扬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东方扬听见召见,不紧不慢的一路小跑进了御书房,跪倒在朱棣的身前。
朱棣走下龙椅,来到东方扬的身边,作势要扶起东方扬,嘴上还说道,“爱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等到东方扬站起身子,朱棣又指着身边的椅子说道,“爱卿,年近花甲,朕特赐座,坐吧。”
东方扬抱拳颔首,“谢皇上恩赐,老臣必定鞠躬尽瘁,为皇上分忧。”东方扬回身坐在椅子上,神色恭敬地看着朱棣的身影。
“爱卿啊,你可知道朕深夜召见你,所为何事?”朱棣做回自己龙椅之上,看着手边的那份奏折,心情莫名的一阵烦躁。
早就注意到了朱棣的神色,对于前方的战事,东方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二呢?“老臣妄自猜测,皇上可是为了邱将军战败的事情而烦恼不已吧。”
一下子就被说中了心事,朱棣诧异之外却是对东方扬不由得又多了几份猜疑,看着东方扬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他的双目中看出什么一样,可是东方扬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甚是无害;朱棣大笑一声,“知我者,果然还是东方大人啊,朝中大臣都说你东方扬是个老狐狸,今日看来,此言不虚啊、真是不虚啊,要是每个大臣都能有你这份心的话,朕也不会如此劳累了。”
“皇上谬赞了,老臣老了,如何能像这朝中的年轻有为的大臣一般为皇上分忧?皇上这么说倒是让老臣惶恐啊。”东方扬浑浊的双眼中闪过精光,俗话说这伴君如伴虎,更甚是朱棣这等心思缜密、有着雄心大略的君王?东方扬自然是时时都要保持警惕之心,只怕一时不察,到时候可就性命不保了。
“好了,深夜朕叫你来,就是想要听听邱天放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朱棣也不愿再和东方扬在这里打哑谜,如今鞑靼大军压境,虽然自己一直不愿重用锦衣卫,但是现在看来守住凉州城的重任还是落在了白沧海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