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权力,也是责任。
看看这些持令人,都是生死道耆宿,珍惜名声如同珍惜羽毛一样,可以说德高望重的人才会拥有这个东西。
秦昆没因这个证件普通而轻视,反而表情严肃了一些:“太沉重了点啊。”
“知道就好。”冯羌摸了摸吃饱的肚子,“那群老家伙不会用电脑,每次传达消息还得写信,我忙都忙死了还给他们写信。你要是有兴趣出任务,灵侦总局的内网有目标,账号是警号,密码13个1。”
……
……
晚上,冯羌走了,说下次一定要把儿子带来让秦昆教几招。
秦昆从饭馆返回,怀里揣着‘猎魔令’,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回到家,秦昆伸了个懒腰,忽然感觉到屋里雾蒙蒙的,不是视觉上的雾气,而是‘灵觉’上感觉,有什么东西或人曾经来过。
杜清寒?
秦昆嗅了嗅空气,没有杜清寒的味道,叫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忽然看到水缸里,一条红龙鱼肚皮朝天,飘在上面。
“我日……我家鱼淹死了?”
秦昆捧起一条鱼,这还是搬家时水和尚送的,看这鱼的死相,肚子圆滚滚的,好像是撑死的……
“谁?出来!”
秦昆猛然转头,对着冰箱道。
寂静无声的家里,冰箱门忽然打开,一个圆东西咕噜噜滚了出来,是一颗人头。
然后,躯干从冰箱里倒下,躯干长着两条手臂,关节处是黑线,黑线一紧,拽回了脑袋,秦昆才看到,这是一个腌臜的老头,而且,是尸体。
安静了很久,秦昆才开口问道:“你是谁?”
“不死山,‘提偶尸’魏天良。”
难怪觉得家里雾蒙蒙的,原来是尸煞!
腌臜老头笑着朝秦昆拱了拱手:“见过扶余山当家。”
“来我家做什么。”
“小老儿百年没出过山,自然好奇打量打量。”老头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秦昆沙发上。
秦昆转身走进卫生间,浴缸里,泡着一盆残肢,漂了一个小丫头的脑袋,头发散落在水上,秦昆拎着小丫头的脑袋将她拽起,拉到客厅。
老头一惊:“秦当家手下留情,那是孙女小草!”
魏小草脖子上缝合的线很像头发,韧劲十足,被拎着也无法拽断,肢体也被线缝合在一起,似乎可紧可松,她抓着秦昆手,一边喊痛一边告饶:“上师饶命……”
秦昆怒斥道:“看在你没挠我的份上,放你一马,现在和你爷爷,赶紧滚!”
魏小草被丢在地上,关节的黑线一紧,整个人嘟着嘴站了起来:“爷爷,你骗我,还说他是好人!”
老头苦笑:“秦当家的,用不着这么见外吧。我们来是报信的……”
报信?
“报什么信?”
“不死山有难,杜爷说,秦当家能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