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袁仕平一呶嘴,我扯过那把拂尘就要将门关了去。
“泉水倒葬!”袁仕平见师父都说要关门,猛的朝里面大叫一声。
师父本来朝里面的脚猛的一停,想了会这才道:“阳妹仔,给袁道长看茶!”
“好咧!”我飞快的跟到厨房端了杯凉水出来,一回来见到屋里坐下的却是两个人。
袁仕平努力的朝我笑了笑,而他身边却是苦着一张被风吹得起白皮的脸的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纸卷烟。
那烟味比苗老汉的旱烟更呛人,我重重的咳了两声将那杯凉水放在袁仕平面前。
可能是有对烟咳了两声,那个抽烟的老汉就一直看着我,而且目光带着一点点的防备,就好像防备着一只随时都会扑上去咬人的狗一样。
这种眼神让我有恼火,走到一边抱着师父的腿就坐了下来,想听他们说什么。
可我一坐下来,他们三个人的眼光就时不时的瞄了我一下。
直觉告诉我这事百分百跟我有关,只是他们不好开口罢了。
我将脚重重的踏了一下师父,嘟着嘴让他直接说。
果然这事跟我关系还不小,事情就出在我出生的老家。
开头就说过了,我一出生就被师父抱走了,后来师父也没带我回去过。只不过师父瞒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娘的入葬。
被雷劈大多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我娘一个农妇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她就是被雷劈死的,还是晴天响雷。
因为她被雷劈时只惦记着肚子里还未出生的我,然后就在棺材里生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