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了主屋,尔后进了去。
那船夫不在家,只有一双儿女。
儿子去上了私塾,女儿在家里面绣花做个营生,顺便照顾母亲。
云锦绣进去后,看到这家的女儿起得身来,一双猫儿似的大眼睛在看到冷疏狂时,闪动着羞怯之光。
没在意这些,云锦绣先去确认病患。
这衫正是因为呆在府里等这三日,也不知道能否治好公主。不如出去干点“私活”。所以她才会来到这里。自然是尽大力量把人诊治好,到时候拿经验值!
哪怕是生命值也好啊,现在生命值才17点,少得可怜。
只见一妇人倒在里屋,不时地轻咳两声,榻下面弄得尽是涎液,屋子内充满了发馊腐的酸味。
看到妇人,云锦绣想起望州的小山村。
与那里不同的是,这里显得非常破败而荒凉。她不由地朝跟进来的那个做女儿地看了眼,难道不能把自己母亲打理好了么?
冷疏狂也是一皱眉,显然没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云锦绣前去切脉,这空隙顺便问了下小眠,治好妇人有啥报酬。
小眠的答案一如既往:“100经验值,100点生命值以及100好感度值!”
云锦绣额上瞬间横了一排黑线,反问道,“你只认100这个数了吧?为什么治好公主跟治好这妇人,获得的点数一样?”
小眠的回答刻而而冷酷无情:“因为她们的病,相同的难治!”
听了这话,云锦绣心里咯噔一下。
如此说来,公主的那病,看起来是有点不好了。
这也就代表着她,得到点数也是遥遥无期?
该死,最近怎么总踢到铁板。一个个病患,居然都病得这样严重!
旁边那个做女儿诉说病情,“大夫说母亲身子虚弱。之后病情加重,便又寻了大夫来看,却是说肺痨。如今也没甚法子,只有养着了。”
云锦绣听着话,转头默默瞧着榻上的病人。低头又朝地上看去,发现妇人所咳的痰中染血。
她俯身又检查了下妇人的舌苔,两颧之态,以及脉向。只见颧红、唇赤、脉细数。有些像是肺痨。不过还需要再确诊下。
不过不对!
小眠说病难治,难道说还有其他的病症是没查出来的么?
正当云锦绣想细下再查时,外面突然传来男子的呼声,“快,快躲起来!有海盗来了!快躲起来!”
于是在一阵兵荒马乱的飞奔、躲藏,掩盖之后。
云锦绣等人在一片青翠的竹林内,看着一伙人从不远处的小径上飞驰而过。
之后便听到记松了口气的声音,“终于过去了。唉!”
“爹,弟弟怎么办。他还在私塾啊!”那女儿嚷道。
“没关系。那些人不敢动私塾的。放心吧!”说话的是那船夫。
云锦绣等人重新再回到原地时,除了冷疏狂之外,每个人都显露出疲色。
如果没人在,云锦绣恨不得直接瘫在地上。身上的痛还没消去啊,就要面临追杀。
只不过回到屋子时,看到里面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而她也明白,为何这妇人的房间会如此阴暗潮湿没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