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车上人员,其后八名车属徒兵,绝对是只多不少的存在。也就是说,近百辆战车便有战卒一千多人。
如此一千多人,再加上两边步卒无数。竟是被三百骑卒击溃!
战车尽管强大,横冲直撞无所匹敌。但一旦撞不上去,那还不是抓瞎?而且战车御手即便是再如何聪慧灵敏,可战车终究比不上战马行动快捷灵活。
如此境况之下,数百战车被毁。灌婴能够支援的,自然也只有这些损伤不算多的车属徒兵罢了。
“期泽已经动手,李左车更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刘邦沉声,召集众将,道:“刘贾、卢绾、郦商何在?”
被点到的三人具是刘邦的嫡系,此刻听命,齐齐都是高声应下。
刘邦死死看着三人,道:“卢绾,你去领兵增援纪信。刘贾,郦商,你二人领兵过去,抵抗期泽骑军冲杀。只要稳住阵列,骑卒再是厉害,也可以不惧!”
“末将领命!”三人都是应命而下,夏侯婴领着亲军护在刘邦身侧,分明感受到刘邦心中那股子震撼的憋屈。
“夏侯……”刘邦低声喊了一声。
夏侯婴望过去,却见刘邦眼中满是晦暗的神色,只见刘邦往后方陈留看了一眼。夏侯惊呼,道:“主公……”
刘邦没有回答,脸色阴沉地看着前方战局。
此刻,整个战局已经明了。尽管刘邦迅速派遣援军过去救援,而手握将近十五万大军的刘邦也的确是本钱颇足。此刻死死顶上去,但明眼人都是看了出来,此刻,战局之上楚军已经颓势尽显!
士气,落了。
不错,楚军的士气已经低落了下来。理解这个最为明白的,便是王翳。带着三百骑卒,而今奋勇杀回却不过只余下数十的王翳重归了自己所在的曲。
主官如此惊险之中,竟是还能全身而退,带着兵马尽数击溃对方车兵返回。如此一战,士气如何不为之一震。
尽管王翳明白自己能够突围而出,并不是因为自己战力强悍,有万夫不当之勇,而是因为如此情况之下,正是期泽三万骑卒一举出击。将整个楚军左右两翼全部撼动,以至于楚军不得不收缩应对这难缠无比的骑卒。
比起这些材官部的二流骑军,期泽手下的三万铁骑自然更加强悍。远程长弓覆盖,近程弩箭齐射,再近投枪盯准扫荡。其后一**远程侵袭,往返如斯,一直到盯准了对方缺漏之处,这才一口咬上,死死破开一个口子。
随后不断涌入,将缺口越撕越大。至此,骑军突袭凿入,楚军应对,狼狈不堪。
如此境况之下,谁还记得来顾王翳这数十微末骑卒。再加上王翳的确勇武过人,领着一干残部,竟是真的再次突围回来。而其他有些运气不好的材官部骑卒,早就坚持不住,玉石俱焚地交代在了那里。
绝境之下依旧能够逃脱,这叫一众秦军将官都是士气大涨。而相对应的,自然是对面楚军为之士气低落,以至于缩手缩脚,难有抵抗之强硬决心。
如此情况之下,若不是郦商和卢绾迅速带着兵马过来支援,恐怕此战,楚军已经崩溃。
但刘邦这样的战术,却在隐隐之中犯了兵家大忌。
添油战术!
这一点一点,见势不妙便添油增兵,尽管战局依旧叫刘邦稳住了下来。可明眼人一看,都是看出了楚军的不妙。而李左车的决断,更是叫人称赞。
抓住一点,死命扩大优势。
优势骤然之间,决断立下,大秦八万兵马如此境况之下,一举全部压上。显然,此战已经不为楚军所利。而今情况,靠着这优势,楚军若是抗住了还好,若是败了,恐怕其后被尾随追杀,那期泽可不是吃素的。
而今期泽三万兵马还只是远远放箭,弩机,投枪等等寻着小空隙,错漏袭扰。并未曾派出重装具甲的王牌,可一旦刘邦疲像尽显,到时候,期泽绝不会吝惜手中三千重甲骑卒!
王翳眼中满是狂热,手中还余下不过九百余战卒,但王翳胸中那股子立功的热切,却根本没有落下。因为,他看见了纪信领着亲卫在前厮杀,竭力鼓舞着士气。
老实说,这些楚军抵抗得并非没有用力。若是换做以往的秦军,恐怕如此战力之下,已经落败。
但这毕竟是扶苏第一支的主战军团,而且竟是被扶苏而用大代价武装起来的强军,如何能是那些士气低落,战卒乏力的老式军队可比的?
“全体都有,随我,突击!”王翳眼中盯着远处的纪信,突然高声爆喝:“纪信已死,还不投降,更待何时?”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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