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凤道:“那时候你没了银子不是抱怨,而是赶紧想办法去赚银子,大有我损失多少,就会赚来多少的气势,我很喜欢。”
苏青瑶点头“哦”了一声,心道:这还差不多!
端木青凤道:“那你到底答不答应?”
苏青瑶点头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不过具体做什么。却要由我来安排。”
端木青凤道:“你只要跟我去京城就可以了,别的事情你决定就好。”
苏青瑶很高兴。因为端木青凤说到做到,很快,他就派了十来个得力属下来听苏青瑶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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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苏青瑶将这些人手与她自己这一年多来培养起来的人手结合起来,一起打理醉霄楼和醉仙楼。这样,就起到互相监督的作用。这些年来,由于总是忙忙碌碌的,苏青瑶的东西并没有置办下多少。她想反正还要三个月才离开,就不急着收拾东西。
倒是小花听见苏青瑶说答应去京城,竟然高兴的不得了。当即就开始整理东西了,却被灵草拦住了。
“三个月之后才走呢!你现在收拾太早了!”
日子不温不火的过着。
端木青凤这次居然在李家镇上住了下来,虽然他还是会回去别院里,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苏青瑶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而苏青瑶竟然也没有觉得烦。
由于他总是带着面具来,只有在苏青瑶面前的时候才会摘下来,因此,李家镇上许多人都很好奇这个带着面具天天往醉霄楼里面跑的人是谁。不过最近醉霄楼里,面多了许多人,而且都是陌生的人,苏青瑶解释说那些人是她新找来的。这样一来,倒是分散了些人们的注意力。不过他们要是知道端木青凤的面具下面,是一张帅到没有天理的脸的话,一定不会这么淡定了。
至少那些姑娘不会。
苏青瑶知道端木青凤这么做的理由,只是不想让人们知道他而已。她也不是那么喜欢张扬的人,因此对端木青凤的做法她不置一词。
苏青瑶那边忙着收拾细软,准备去京城,那边苏家父子像是有了预感,像是知道苏青瑶这个聚宝盆就要飞走了,天天来醉霄楼里面闹着找她要钱。这两人的脸皮绝对是城墙一样的厚度,每次来醉霄楼都被里面的客人指指点点,他们却从不在意。那两双眼睛霍霍发光的盯牢在苏青瑶身上,一见到她就露出贪婪的目光来。
大家都知道那是苏老板的亲爹与弟弟,多少也给他们一点面子。但是醉霄楼里的伙计从来只要看见他们,就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撵出去。但是苏家父子不是那么好撵的,他们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难缠,只要进去了就很难被请出来。
所以醉霄楼的伙计都是在门口拦截他们的,苏青瑶直接派了四个伙计直接守在那里,什么事情也不做,就是阻拦他们父子俩的。所以,闹了这许多次,苏家父子俩是一次也没见到苏青瑶。
苏青瑶根本就不想再看见他们父子俩。她整日里呆在醉霄楼,要是出行,那随侍在一旁的人多了去了,苏家父子根本就挨不到她的边。
这父子俩,多日见不到苏青瑶,一两银子也没得到,肚子也是空空如也,而且由于他们总是去醉霄楼闹事,也不做事,家里就只剩下苏母一个人在那里缝缝补补的赚家用,前些日子那有些富余的日子渐渐的离去,如今他们已经入不敷出了,苏母无法,只得将那一百两银子再取出来十两。这下好了,这父子俩见到有银子,越发的不去做事情,每日里吃饱喝足了就去醉霄楼报道。
苏青瑶知道这件事情,微微一笑,等这些银子用完了,看他们这些懒人怎么过!她最讨厌那些自己什么事情也不做,就等着别人辛辛苦苦赚了银子给他们花的人。
李林氏则是一直暗暗的盯着这边,苏家父子来闹事还有个说法,她来闹却证据不足。自从苏青瑶拿出那张休书以后,镇上的人就普遍认为苏青瑶跟他们李家已经毫无关系了。她当初将苏青瑶打的那样惨,如今看到人家有钱了,又上赶着前来认亲。是实实在在的嫌贫爱富。大家都讨厌她。
李林氏脸皮比不上苏家父子的,她不敢去醉霄楼,只是整日在家里琢磨着用什么法子将那张休书偷回来。
李林氏不知道的是,苏青瑶已经将那纸休书拿着去县衙盖了官印了,并且在县衙里也有存档,所以即便是苏青瑶手里的这张休书毁掉了,这件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与苏青瑶的闲散安适相比,李成才就算是痛苦无比的了。
他一个无权无势,在京城毫无门路的学子,怎么可能有能力查出那日撞他的马车究竟是谁,李成才曾经想报案吗,却被苏老头给拦住了:“去衙门里要花不少银子!你哪里还有银子去告状啊!再说你也不知道撞你的是谁,还是听我的话,安心养病,说不得,在秋试的时候它能好呢!”
李成才沉思半响,道:“我知道是谁撞的我。”
那日他是先遇见颜小姐,随后才被车撞的,李成才很难不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再加上他终于记起了颜小姐那日要他考不了功名的毒誓,这件事情他已经有肯定十之**是颜小姐派人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
苏老头道:“你有证据吗?”
李成才摇摇头。
苏老头叹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安心养病,别的,以后再说吧!”他转身去给李成才熬药了。看着他那佝偻着的身影,李成才心中掠过一丝感动来。要不是苏老头无微不至的关心他,他的伤不可能好的这么快,而且苏老头没有收他的房租,要不然,他哪里还能安心养病,想想未来的事情,他早就露宿街头了。如若不然,别说伤好了以后参加秋试,就连这腿伤不落下残疾都是一种奢望。
苏老头在屋外头熬药,屋子里就只有李成才一个人了,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却望着窗户纸上露出的那些光亮微微出神。
他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每次娶回家的女人都不是他所爱的,等到他爱了的时候,那个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了。她似乎从来也没有属于他过。李成才想起苏青瑶是他的妻子的时候,每天晚上就睡在床下面,打地铺,因为他不愿意让她上床睡。就连洞房花烛夜也是如此。李成才已经记不起脑海中苏青瑶穿着大红喜服的样子,恍惚中,李成才想起,成亲的那晚上,他似乎并没有将苏青瑶头上的红盖头揭下来。
想到此处,李成才就一阵的捶胸顿足。真恨不得将自己捶死。懊恼完了,他又想到,要是那个时候,他将那个盖头掀开了会是怎样呢?会不会后面的事情就不一样了呢?李成才痴痴的想。
但是当时的情况是,李成才根本就不愿意多看苏青瑶一眼,那盖头掀与不掀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时间过的很快。
李成才虽然总是忧心秋试,但每日里都期盼自己的腿伤快点好起来。书本更是从不离手。再加上这些日子苏老头的贴心照顾,还真让他的伤在秋试前好了起来。
两个人都很高兴。李成才高兴之下想喝点酒庆祝一下,却被苏老头给拦住了:“即便你现在能够站起来了,可是这伤才好利索,还是不要喝酒的好。那秋试可是很伤人的,要几天几夜才能考完,许多人都是被抬着出考场的,你要多多将养,不然,如何能参加考试呢!”
李秀才一听,顿时就打消了喝酒的念头。
两个人都再也没有提起李成才这次被马车撞伤腿的原因。
颜小姐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露面了。李成才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曾经自嘲的想过,自己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全是拜颜小姐所赐,不知道她会不会得意洋洋的来这里奚落他呢?毕竟他这一身的伤都是她造成的。李成才不是不恨颜小姐,可是那人已经嫁人,永远藏在深宅内院中,他这个一文不名的穷秀才如何能报的了这个仇呢?
还是秋试的事情比较重要。
对颜小姐的恨意,李成才只让它在自己脑海中停留了一瞬就将它深埋在心底了。这件事情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
秋试终于来临了。
李成才忙着秋试。苏青瑶这边却忙着搬家。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搬的,苏青瑶只要带着她所有的银子带着人跟端木青凤一起回去就行了。他们去了京城以后就住在苏家了,那也是一个与端木家不相上下的大户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带什么行李。但话是这么说,苏青瑶却有许多东西很舍不得。
卧室里有她亲手做的毛毯,还有那许许多多的小玩意儿,都是一针一线亲手缝制起来的。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要离开,她真的舍不得。
端木青凤从背后拥着她道:“你要是舍不得这些东西,那就都带着吧!反正你带再多东西,车上都装的下。”
苏青瑶低声道:“不用了。”
端木青凤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苏青瑶叹口气道:“我是很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带这些东西去京城,就会引来许多人探究的目光,我本身就已经很引人注意了,还是不要了。”
端木青凤含笑道:“你怕什么?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苏青瑶道:“你不可能永远护着我的,我也必须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如若不然,你父亲怎么可能会允许我们在一起。”
端木青凤一瞬不瞬的盯着苏青瑶,末了,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的瑶儿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苏青瑶脸庞发热,她连忙挣脱他的怀抱,从这紧张人的气氛中冲了出去。
端木青凤看了看她离开的背影,呵呵笑了起来。
终于要去京城了,小花欢天喜地的准备着行李,她喜欢的玩具,衣服,被褥,都被她统统打包起来了。但是她来到苏青瑶的房间去看,却发现,苏青瑶根本就没有收拾这些,她只是将自己惯常用的诸如胭脂水粉一类的小东西收起来,衣服也只带了几件而已。倒是有一个大大的包袱,但是里面却装满了醉霄楼与醉仙楼的账本。银票之类的东西都被苏青瑶收在了身上。
小花想起自己房间里收拾出来的那一大盒子首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苏青瑶几乎是隔三差五的就给她买首饰,但是她自己,却永远都是头上戴着的那套,即便那也不凡,却终究是单调了一些。她的青姐,给她设计出那么美丽的首饰,却不愿意给自己多准备一些。想着,小花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小花,你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在那里愣什么?”苏青瑶叫道。
“恩,这就去!”
小花擦擦眼睛,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但是她却在心里面暗暗道:以后一定要给青姐准备多一点的礼物!这些年都是她送我礼物,我却没有送过她一件。每年我都过生辰,但是我却从来都不知道青姐她自己的生辰,她也从来没有说过,我为什么没有问一问她呢?看来还是我对她的关心不够。小花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懊悔。
灵草那边就更简单了。他常年穿着的那几套衣服一打包就完事了。剑是随身携带的,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可以收拾的东西。看到小花整理出来的大包小包,灵草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小花,你恨不得将你房间都打包带走?这也太多了!”
小花看了看灵草的行李,居然比苏青瑶的还要少,顿时就郁闷了,貌似她是他们中行李最多的人了。偏偏她带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是那些东西她都好喜欢哪!
灵草上前看了看,道:“那些首饰跟玩具,你喜欢就带着,但是那些被褥什么的,就留下来吧?”
小花道:“不,我要带!那是青姐亲手做给我的!”
灵草道:“青姐她自己也没带,你去看。”
小花低头闷闷道:“不用看了,我知道她没带。”说着,小花依依不舍的将那个包着被褥的大包袱扔在一旁。
灵草看小花不舍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端木青凤忽然从背后走过来,道:“这些你们都可以带着去京城,马车装的下的。”
小花眼睛一亮。
端木青凤接着道:“不过却只能先放在别院了,你们去京城是要住在苏家的。等以后去了端木家就能用了。”
小花听到前半句表情立马焉了。不过听到后半句话她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
这次的搬家行动是悄悄进行的。早在前几日,苏青瑶就已经将醉霄楼与醉仙楼的事物交代好了,按照她先前的布置,现在是端木青凤给她的人与醉仙楼的人一起掌管,每月的账本与出息派人送往京城。虽然苏青瑶不在这里了,但是这里的收益还是她的。醉霄楼与醉仙楼,也还是她的。不管她怎么安排,端木青凤都没有插过一次嘴。
苏青瑶很满意他的态度。
来自现代的结婚理念,让苏青瑶心中有种即便是结婚了也要将自己的事业进行到底的决心。再说了,她现在只是去京城,最后能不能嫁给端木青凤还是一个未知数,她当然要将钱财与产业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里了。即便她知道端木青凤不会对她这点微末的产业动什么心思,但是她还是要以防万一。
这是习惯,并不是代表苏青瑶不相信端木青凤,相反,苏青瑶很相信他。
不相信他,苏青瑶也不会跟着他去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不相信他,苏青瑶也不会在心中留下这个人的位置。相爱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之上的。要是连信任都没有了,她还跟着这个人去京城做什么呢?
苏家那三口人,苏青瑶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本来,他们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要是苏青瑶刚穿越过来那一会儿,这家人对她好一点的话,苏青瑶也不会对他们不理不睬。可是,那些人太早就将自己人性中丑陋的一面展现在苏青瑶面前了,苏青瑶厌恶他们。在她看来,街上的乞丐都比他们可爱一点。
最近,苏家父子渐渐的将苏母存在银庄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因此,他们展开了一场苏青瑶没有料想到的事情。
苏家父子想起当初这一百两银子是从房间的地底下挖出来的,因此就猜测着,这些银子说不定是他们苏家祖上埋下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后人留些财富。这里能有一百两,说不得就有二百两,五百两,一千两!
他们被这个想法弄的热血沸腾,当即借了两把锄头。在家里面刨开了。言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祖上埋的银子找出来!
掘地三尺?那他们住在那里?这一家子可怎么生活啊?苏母苦苦哀劝。但那两人无论怎么劝也不听,苏家父子只要听到跟钱有关的事情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更不可能听别人劝。苏母啰嗦的很了,被苏父一把推到一旁。
这下子再也没有人阻拦了。父子俩畅快淋漓的大干了一场。
但是直到将屋子里所有地方都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一两银子。更不要说一百两了。
苏母看着被掘的凌乱不堪的家,伤心的落下了眼泪。但是急红了眼的苏家父子仍然不肯罢休,屋子里没有埋银子,那一定就埋在院子里,他们挽着袖子不死心的在院子里也掘开了。父子俩正掘的起劲的时候,忽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回头一看,房子塌了!
苏母就坐在屋檐底下,房子塌的时候,她愣愣的,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苏父眼疾手快,忙奔过去一把将她拽了出来,不然,苏母就被压在倒塌的屋子里,不死即伤了。
一家人呆呆的看着倒塌的屋子,半响没有人说话。
首先是苏母反应过来,她坐到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伤心无比。她这一哭,让本来听到房子倒塌的声音奔出来看的街坊邻居们加快了奔过来的脚步。不一会儿,苏家院子里就聚满了人。大家看着倒塌的屋子都很吃惊,纷纷议论起来。苏母在这样的议论声中哭的更伤心了。以至于所有人的议论声都被她的哭声淹没了。
看她哭的那般伤心,众人终于于心不忍,开始有人上前相劝了。
“房子倒了还可以再修,快别伤心了!”
“是啊,是啊!”
……
在这群议论声中,忽然就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道:“苏娘子不是你们的女儿吗?你们房子倒了,她做女儿的置之不理是怎么回事?”
那人一说,众人像是才反应过来,忙附和道:“是啊,是啊!”
就在这个时候,苏父与阿辉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两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的学着苏母伤心的痛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道:“大家快别说了,我们当年对不起那孩子,她不管我们是应该的,诸位还是不要再说了!”
“当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大的仇恨也该消除了,无论怎样,她都是你们的女儿,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亲生父母露宿街头呢?这不是畜生不如吗?”一个邻居道。她上次去醉霄楼吃饭,苏青瑶没有给她免单让她很不爽,这个时候,她就拆苏青瑶的台来了。
听了这话,苏家父子的眼中露出几分狂喜来,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惊恐起来。,他们连连叫着:“求你们不要再说了,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不怪她!”他越这么说,人们对苏青瑶就越发不满。人们就是这样,只会同情眼前的弱者,跟本就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就开始发表意见了。
这边发生的事情,那边苏青瑶很快就知道了。她不由的扶额长叹。这些人就不能安生一点吗?
灵草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苏青瑶吩咐。
小花却恨恨道:“青姐,咱们不要去管他们!”
苏青瑶摇摇头道:“我们就要走了,一定要留下一个骂名再走吗?算了,就当是为他们最后尽一些力算了。”
灵草道:“你准备怎么做?”
苏青瑶道:“派几个人去,亲自将苏家那屋子修好。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要做。”
灵草道:“修个屋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们住哪里?”
苏青瑶烦闷的道:“给他们找个客栈先住下。抓紧时间赶紧修房子!”
灵草点点头出去了。
苏青瑶坐在那里,好半天才道:“看来咱们要提前离开这里了。不然,烦都能烦死!”
小花嘿嘿一笑,道:“青姐,我也是这么觉得,咱们去收拾东西吧?”
苏青瑶白了她一眼,道:“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丝毫郁闷的样子,你要收拾你就去收拾吧!我东西早就收拾好了。”由于行李会提前半个月先送去京城,因此他们才会这么早收拾。
小花嘿嘿一笑出去了,苏青瑶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不就是去个京城嘛,也值得你这样兴奋!”
苏家父子卖力演出,果然惊动了苏青瑶,她还真的派人来给他们修房子了,苏家三口人兴奋不已。以为苏青瑶终于肯接纳他们了。尤其是苏家父子,眼前一直闪烁着金银财宝的光泽,很快,那些东西就是他们的了!
但是很快他们就被安排住进了客栈。
苏家父子十分纳闷,苏青瑶为什么不接他们去醉霄楼去住?那里多好啊!去问灵草的时候,得到了一句冷冰冷的回复:“我们老板娘只是好心帮你们修房子,其他的,一概不管!有客栈住就不错了!怎么,你们想睡大街上?”
苏家父子,尤其是阿辉,十分害怕灵草,因为他曾经被灵草给打了一顿。但是人在得意洋洋的时候,容易忘乎所以,苏家父子现在就是如此,他们以为苏青瑶已经接纳他们了,因此根本就听不进去灵草的话,反而趾高气扬的道:“你带我们去见她!我们要住在醉霄楼!才不要住什么客栈!”
灵草冷冷的笑了,转过身不去理会他们。
等到晚上,他带着干活的伙计离开了。那苏家父子大着胆子跟在后面想要一起去,灵草也不理会。自顾自的走他的。那苏家三口人如影随形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等到了醉霄楼门口,灵草他们畅通无阻的进去了,苏家父子三人却被拦住了。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我们是你们老板娘的亲人!”苏父对拦住他们的伙计大声吆喝道。
伙计神色平静的道:“对不起,我们老板娘没有发话让你们进来。”几个人仍旧是牢牢的守着门口,他们是会武功的人,苏家父子奈何不得。
苏父气的脸色涨红,他怒道:“难道你们老板娘是想让自己老子爹娘住大街上吗?”
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群众。
仍是那个伙计,淡然道:“当初你们那么对我们老板娘。我们老板娘不计前嫌的给你们修倒塌了的房子,还给你们安排了客栈住,一日三餐都有人管,你们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们老板娘亲自洗手给你们做羹汤吗?你们配吗?”
伙计的话掷地有声,毫不留情的讽刺了苏父。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指责起了苏家三口人,人们都说,他们当初连苏青瑶的丧葬费都要贪污,如今苏青瑶肯给他们修房子就不错的了,他们是在是太得寸进尺了。苏家父子站在那里,脸涨的通红,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时候,他们是不敢说要住进醉霄楼的话的。
苏母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她就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存在感。
伙计将该说的话都说了。就再也不理会苏家父子,却仍然警惕的盯着他们,谨防他们随时冲进醉霄楼。
苏家父子看看不是戏,只得怏怏不快的溜走了。众人见没有好戏看也都散了。最终,苏家父子去无可去,仍旧去了灵草给他们安排的客栈。
灵草倒也没有亏待他们,安排的是中等客房,饭菜也有荤有素。苏家父子见此,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那边,灵草带着大批的人手紧锣密鼓的修着苏家的房子。他知道苏青瑶非常讨厌这家人,不想被打搅。只有修好了房子,他们才能没有理由寻找苏青瑶的麻烦。
这边苏家三口人窝在客栈里整日除了吃就是玩,房子还有人给修,日子过的舒服的不得了。那边李林氏眼睁睁的看着苏家得了好处,眼红的不得了,却毫无办法。那苏家好歹还是苏青瑶的父母,而她,什么也不是。
李林氏第一万次的想着,要是当初自己没有虐待苏青瑶,而是拿她像祖宗一样供起来的话,那他们李家现在不就发财了?她又想着,要是成才没有给她休书多好啊?但那都是如果。事实上这一切都发生了。而且要不是这样的话,当初苏青瑶也就不会穿越了,原本的苏青瑶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财富。无论怎样,他们李家都不可能得到苏青瑶的钱财。
李林氏就在这样的眼红中慢慢的煎熬着。
苏青瑶清点财务的时候,很惊讶的发现,她这两年竟然存了三十万两的银子!
这些银子够她跟小花,还有灵草花好久好久了。苏青瑶很开心。有钱的感觉真好!
苏家父子随后又去醉霄楼门口闹了几次,都没有如愿以偿的见到苏青瑶,当然,他们更没有办法住进那里了。即便那里漂亮美丽的如同宫殿。闹了几次,他们也清楚了,苏青瑶是不会让他们饿死,但也不会让他们太好过。更重要的是,她赚的钱根本就不会给他们!
苏家父子十分不理解。凭什么自己女儿赚的钱不能给自己花呢?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苏青瑶凭什么把钱给他们呢?
苏家父子是那种永远也不会满足的人,现在,他们每日里吃饱了喝足了就是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将苏青瑶手里的钱据为己有。反正不琢磨这个,他们也没事情干。但是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三天之后,客栈的掌柜就告诉他们,他们的房租已经到期,今天再不离开的话,就要额外收钱了。
苏家父子哪里有钱,顿时就从客栈里面搬出来了,正要去醉霄楼里找苏青瑶理论,苏母却道:“咱们还还是先回家看看再说。”、
苏家父子一想也是,这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家里面修的怎么样了。三个人说走就走,回到家中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那倒塌的房子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整整齐齐的三间大瓦房,窗明几净,院子敞亮,简直就是换了个模样!
苏家三人喜不自胜。各自上前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但是看完,苏家父子的心中却都是一沉。
苏青瑶给他们盖了这么好的房子,那他们以后岂不是永远也没有机会住进醉霄楼了吗?即便这里修改的如何好,可又如何能跟醉霄楼相比!
苏母却不管这些,她忙着将一家人的行李搬进来,开始擦拭起来。很快,她就整理好了屋子。
苏母在厨房里发现了大缸的米面粮食,还有油盐酱醋等物,顿时大喜,连忙开始准备早饭,他们一大早就从客栈里回来,还没吃过东西呢!
正准备着,院子门响了,灵草带着一个小厮站在门口。
对于灵草这样的危险人物,苏家父子十分害怕,可是又不敢将他关在门外,只得战战兢兢的上前将门打开,放灵草进来。
灵草进来以后,环视四周,末了,淡声道:“这些银子是我家老板娘给诸位的一点心意,还请你们收下。”
苏家父子一看,灵草身后的小厮竟然拿着整整一百两的银票,顿时眼睛就亮了,但是随即,苏父脸上的惊喜就变成了怒容:“才一百两银子?你们打发叫花子的吧?”
灵草似笑非笑的道:“嫌少?那看来你们根本就不缺银子嘛!也罢,这银子我就拿回去赏了弟兄们喝酒。”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苏父哪里肯让,忙奔过来从那小厮手里将银子抢过去。
灵草走过去,慢慢变了脸色,神色凝重的一字一字道:“这些银子足够你们花用了,记住!这是最后一次给你们银子,花完了就再也没有了!”说着。他就带着小厮离开了。
苏父呆呆的站在那里。
他没有看错,刚刚那个少年的眼睛里是浓浓的杀气。
阿辉还在那里恨恨的道:“爹,这才一百两银子,够塞几天牙缝啊!”话未说完,就被苏父给打断了:“这些银子交给你娘,存起来,慢慢花。”
阿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爹!干嘛要这样!反正花完了大姐还会给咱们的……”
“她再也不会给咱们银子了。”苏父面无表情道。
“什么?”阿辉大吃一惊。
苏父长长出了一口气,进屋去了,翻箱倒柜的开始找东西,阿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爹忙活。
好一阵儿,苏父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刨子,一把锯子,还有一个漏斗。阿辉睁大眼睛看着父亲找出这些东西,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爹,你这是做什么?”
“做木匠。”苏父淡淡道。他仍旧在找,终于,东西都凑齐了。
“先吃饭吧!吃了饭在做。”苏母站在厨房里喊道。
阿辉当即应了一声就奔过去了。苏父静静的,神色复杂的看了一会儿那些东西,叹口气也去吃饭去了。
灵草去苏家送银子的事情,李家镇上很多人都看见了。再加上苏青瑶之前让那么多人去给苏家盖房子,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人人都称赞起她,说她这样不计前嫌的帮助苏家人,真的是很难得。当然也有人抱着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思说风凉话,说什么苏青瑶家财万贯,只是花了几个小钱,动用了几个人而已,就将亲生父母给打发了,听说她至今都不肯见他们,这难道也是孝顺吗?
这些话苏青瑶听了不置一词。她反正就快要离开这里了,大家说什么,她根本就不在乎,更何况,她问心无愧,对待苏家,她能做到这一步,绝对是奇迹了。
李林氏听到人们的议论声,听着人们说苏家现在顿顿吃肉,她心中掏心挠肺的难受,每日里看着自家的糙米饭,实在是难以下咽。她也很想问苏青瑶要一些钱财来改善一下家里的情况,可是她找不到理由。
李老实却吃的津津有味。他这个人知足。别人的财富那就是别人的,他不会惦记,自己没有,吃糠咽菜就吃糠咽菜,根本不会挑食。这也许就是他们夫妻俩最大的差异吧。
李林氏在苏青瑶身上想不到招儿,很快就将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她希望李成才能够高中,这不仅仅光宗耀祖,而且李成才就会做官,那做了官还能没有银子拿吗?到时候就连苏青瑶那个贱女人见到她儿子也得收敛收敛!
李林氏想象着苏青瑶在她儿子面前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样子心中就乐开了花,她无比期待的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李成才也抱着这样的想法。不过目的却跟李林氏不一样,他是想高中了之后,能够风风光光的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娶回家来,跟李林氏那种折辱苏青瑶的想法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不过最近,李林氏心中却有了许多的烦恼。
原因就是她的小儿子李成龙也不小了,她最近央求了媒人给自家小儿子说亲。为此,她还将自己仅存的一点银子全拿了出来买了许多瓜果点心孝敬那媒婆。
媒婆吃了她的东西,自然就去给她办事了。
但是几日之后,媒婆却无奈告诉她,最近她给李成龙说了好几家姑娘了,可是人家父母一听是嫁给他们李家的,顿时就摇头,连人也不相看,就将她赶了出来!
做媒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给赶出来的!想当初多少人巴结着她们,好酒好肉的供着他们,就为了给他们说一门好亲事。现在倒好,居然被人给赶出来了!媒婆怒气冲冲的将李林氏骂了一顿一甩袖子就走了。
把个李林氏给气的啊!她的成龙怎么了?怎么那些人眼睛瞎了吗?看不出来这小伙子长的英俊吗?看不出来他有多好吗?怎么一个个的这是怎么?
李成龙倒是无所谓,还劝他娘:“娘,您不用忙活了,他们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们呢!”
李林氏道:“对的!就是这个理儿!”
这一日李成龙在外面晃荡,忽然就听到两个媳妇子在那里议论纷纷,但是看到他之后却停止了议论,等他走了却又开始了。
李成龙心中犯嘀咕,越想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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