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觉得怕。
只是早上的时候,闻到那院子里面的气味,还有看到那门上的刀剑印痕,这心里面才有后怕。我和夫君也说了,我有些受不住了。但是白天睡了这么久后,我这一会觉得好多了。”
容氏很有体会的瞧着乔云然说:“然儿,缓上一些日子,你就会恢复过来,你任何的时候,都可以来寻我说话。”
乔云然应承了下来,陆氏瞧着她很有些内疚说:“弟妹,我原本应该和你一道尽孝心的。”
乔云然瞧了瞧她的肚子,笑着说:“嫂嫂,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个和大侄子。”
陆氏的手轻抚一下肚子,轻声说:“弟妹,你说得对,对我来说,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孩子。”
乔云然一直到走的时候,她都不曾理会一下沈培琴。
她走的相当潇洒,容氏和陆氏仿佛也不曾注意乔云然冷落了沈培琴,她们婆媳还在感叹乔云然这些日子的不容易,沈培琴气得直嚷嚷起来:“母亲,大嫂,她的眼里面好象没有瞧见我。”
容氏瞪眼瞧着沈培琴说:“琴儿,你二嫂家教好,才会当做没有看到你了。”
陆氏则是左顾右盼没有去瞧沈培琴,她对这位嫡亲的小姑子也是相当的无语,这种拉一个踩一个的做法,实在让人觉得没有格调。
陆氏用了晚餐走了后,沈培琴气极和容氏说:“母亲,两个嫂嫂这般对待我,你也不生气?”
容氏瞧着沈培琴半会说:“我很生气,我都恨不得自打两耳光,我这是什么命,怎么生了你这样的一个女儿?”
沈培琴很是伤心的瞧着容氏说:“母亲,我还没有嫁人,母亲的心里面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了。”
容氏深深的瞧着她,这个女儿如今在人前瞧着还有些象样子了一些,在人后,还是一样的气人。她的心里面有着深深的担心,沈培琴将来在夫家只怕会因为不会做人而受到教训。
沈培琴伤心走了后,容氏叹息着跟身边管事道:“她这样的性子,一般的人家,只怕是受不住有这样的一个太磨人的儿媳妇。”
管事妇人瞧一瞧容氏的神情,低声说:“主子,小姐也只在自家人面前随性一些。”
容氏瞧一瞧管事妇人面上的神情,起身说:“我和老夫人说一说话,昨晚上谁也不曾睡好,我今天早上瞧着老夫人的神情都不太好看,这不去瞧一瞧,我心里面难以安定。”
管事妇人陪着容氏出了院子门,大老太夫人听说容氏来的了消息,立时让她进了房间说话,她们婆媳说一会话后,容氏安心的退了出来。
容氏出了院子门后,眼里略有些伤怀的神情,她初初嫁进来的时候,大老太夫人神采奕奕,现在大老太夫人却满目的疲倦神情。
大老太夫人在容氏离开后,她对身边人感叹说:“我这个小儿媳妇事事平顺,唯一不顺的大约教导女儿的方面了。琴儿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过任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