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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好像不记得了。不过，就当我是真的说过好了，就当你真的是我女朋友好了，那，我们现在，分手了。这个结果，还可以么？”
祁成亮看着顾淑欣说道，脸上，满满都是笑容。
只不过，祁成亮脸上的笑容，都是不达眼底的那种。
没有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被人当做备胎的时候，心里会有多舒坦。尤其是，自己还是被利用得十分彻底的那种备胎。
恐怕，若不是因为现在发生的情况，顾淑欣永远都不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对现在的祁成亮来说，听到顾淑欣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欣喜了。
“分，分手？成亮，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顾淑欣难以置信地看着祁成亮，不敢相信，祁成亮居然会真的，跟她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么？顾淑欣，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我刚刚可是还打算给你留面子的，是你自己，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若是顾淑欣刚刚直接接受，不再继续纠缠他，后面的那些话，祁成亮也不会说出来。
但是，她偏偏就纠缠了，而且，还纠缠得那么彻底，纠缠得那么让人不痛快。
既然这样，那他当然也就不用再继续给她留什么面子了。况且，在顾淑欣利用他，让他当备胎的时候，可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不要给他留面子这回事。
“不，不可能！”
顾淑欣退后几步，摇着头，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真的会有一天，会到这样众叛亲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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