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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很显然没有想要搭理郝亮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的，似乎是在神游。“喂，我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神叨叨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郝亮边说，边给自己和张凯的酒杯里倒满了啤酒，他看了看桌上的下酒菜，体贴的说到。“要不，我给你点两个甜一点的菜？可是你小子不至于这么矫情啊，不是吃东西不挑嘛，这菜都上齐了，你既不说话也不动筷子，现在连酒都不喝，你是想要干嘛？”
张凯今天确实很失态，他平日里是不会这般样子的，但是心里头的事情别说是郝亮，就连陆晖他都没能说，只想自己消化自己调节。“没事儿，我刚刚在想一点工作上面的事情，所以没有搭理你。你也真的是，婆婆妈妈跟个娘们儿似的说了那么一大堆的废话，我也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对你~你今天怎么会去公司里头，陆总找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张凯不光是陆晖的贴身秘书，也是他的传话筒，正常情况下，如果陆晖要召见什么人，都是通过张凯传话和安排的。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张凯会觉得很是吃惊了。“没什么，就是找他闲聊，我也就没通过你。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吧，太喜欢一板一眼的了，所以不讨人喜欢，你知道吗？要是我今天提前跟你说，你会让我立马就见的到老陆？”
张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郝亮说的很对，如果是在自己这里走流程，不是排到晚上就是排到明天，这一点，郝亮说的没有任何不对。“好好好，我以后会尽量把你的事情放在前头考虑的，好了好了，咱们不谈工作的事情，你呢，负责的项目也挺多的，我是知道的，那么些年，咱们俩都不容易。难得聚在一起喝一杯，就别那么多的弯弯道道的了，咱们喝酒，今儿个啊，咱们一醉方休！”
短短的1个半小时，两个人足足喝掉了2箱啤酒和2瓶黄酒，当郝亮和张凯走出饭店的时候，饭店的老板差不点儿就要安排车子送他们回家。在郝亮的一再要求下，最终才算作罢。两个大男人喝的七荤八素的，坐在离饭店不远的一个公园的马路牙子边上，看着路灯下面的飞虫发呆。“喂，你说咱们如果当初没有被陆总收留，现在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啊？”张凯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有感而发，竟然有些伤感起来。
“你小子是不是想家了？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你，你的酒量我郝亮还能不清楚？你肯定没醉，只是有点晕是吧？其实我也是，我肚子涨的不行，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想过，每年都想，确切的说。是每次遇到困难和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我都会想，但是从来都没有想明白过，因为这个世界啊，一直都只有结果，没有如果~咱们谁也回不去，谁也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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