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差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就********,朝着白忆道:“白姑娘,莫伯向来是这样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待他忙完,自会与你说话。”
白忆点头,朝着衙差道了谢,衙差便退身出去了。
大牛见那横台之上赤光的女性尸体,不单体表生有尸斑,且不断散发着阵阵异臭之味,他捂住嘴,想将上涌欲吐之感压下,却怎么也压不住那欲吐之感。
莫伯头未抬,可大牛发出的声响,却令他微微皱了眉头,不悦道:“既然想吐,又何必忍着?”
白忆拍了拍大牛的肩头,指了指外面,大牛如获大赦,赶忙转身冲了出去。
小白似乎也不太喜欢这种气味,皱着鼻子从白忆怀中蹿出,随在大牛身后掠出了验尸房。
偌大的验尸房,横台有三架,每一架上都有尸体,另两架尸体之上盖着白布,看不清模样,但看体形,仿佛都是女人。
她走到莫伯身后,歉声道:“莫伯,大牛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环境,多少会有些不适应,还望莫伯莫要见怪。”
莫伯停下了手中探查女尸耳内的活计,扭头看向白忆,意味深长道:“瞧你极为适应,又镇定自若的模样,莫非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环境?”
白忆笑,脱口而出道:“我有一个做法医的朋友,也曾去她工作的地方见到过,没什么好怕的。”
莫伯不懂,挑了眉头道:“法医?法医是什么?”
白忆脸上的笑容僵住,她为何会脱口而出这法医二字?
见莫伯仍等着她回答,便道:“法医便是检验尸体的医官,与仵作同理,只是叫法不同罢了。”此话说完,她的脑中闪现出几副画面,冰冷的铁床,盖着白布的尸体,身穿白色长卦,口鼻蒙着白罩的纤腰女子,那女子眼上还架着一副眼镜,眼镜?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东西似乎是叫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