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如吞了口口水,瞅了施相一眼,似乎更加难以启齿一般。
施相也不说话,就那样淡淡的看她。
舒曼如气愤,她真的不懂施相对着宁诗默那个普通的女人为何就能说说笑笑,对着她连多余的问话都没有。
比身材,比容貌,比才华,比实力,宁诗默没一样比得过她。
她只能收起自己的内心戏,轻声道:“我听说今天诗默在酒楼被人调戏了,这件事传开了,好些人说她不,不要,不要脸..”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舒曼如神色愤愤,“我可听说是一个酒鬼差点缠上了诗默,可并没有对诗默做什么,既然如此,那些外人凭什么诋毁诗默,真的太过分了,这些人虽然不认识诗默,但这样诋毁,以后让诗默怎么出门?”
说完,舒曼如更加气愤,似乎那个被诋毁的人是她一样,表情惟妙惟肖。
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舒曼如嘴角上钩,其实那些谣言都是她传去的。
那些外人不认识宁诗默又如何,她只知道这样能毁坏宁诗默的名声就行。
书房一瞬间安静下来,舒曼如半晌都没听到施相出声,不解的抬头看去,就看到了施相深邃而不见底的眼眸,里面带着一丝冰寒之气。
“施相,你是不是也很气愤?”她轻声问道。
她有些不确定施相这是什么意思,施相的表现太平淡了。
按照施相对宁诗默的维护,接下来不应该是这样安静的情况。
越安静,她越慌张。
“嗯。”
终于,施相开口了,只是一个简单的嗯字。
之后就见他去收拾书桌上的东西,舒曼如纠结,愤怒,她觉得她还是先离开这里才好。
真不知道宁诗默那贱人给施相下了什么药,无论发生什么,施相都不嫌弃那女人,想到这个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