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能想到这方子,自然是因为她这张脸,但中医讲究以形补形,而癞蛤蟆皮确实是治病的良药,现在人家还有说华蟾素可以治癌症呢。
不过她不愿意吃,我也没办法,复又朝齐首道:“也还有其他方子,你要听吗?”
“哼!”齐首冷哼一声,瞪着我道:“说来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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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听听。”
“埃及木乃伊你知道吧?”我笑了笑,轻声道:“以陈家的势力想弄到肯定也是有办法的,木乃伊制做的过程中用了大量的草药以及巫术,可保尸身不腐,以及百虫不生,外面有层黑药膏是为良药。以你的病情,也用不上整具木乃伊,大概一条腿就够了,将肉烘干磨灰,什么童子尿锅底灰都不用,直接泡水喝也成,调成糊也可以,一条腿吃完,大概就好了,而且不用外敷。况且木乃伊算是贵的药材了,适合您这种白富美的身份。”
齐首眼珠子都瞪出来,看上去就更像只气鼓鼓的癞蛤蟆了。
我这可真是实话,中医里死人肉也是可以入药的,而木乃伊确实可以治齐首这病,别看不起这东西,人家制木乃伊的时候可是花了大功夫的,上好的草药用巫术调合在木乃伊外面涂了一层又一层以保尸体不腐。
在19世界90年代末期,欧洲曾经掀起了吃木乃伊的狂潮,那时人家卖药的店门口不摆几具木乃伊都不好意思在医药界混,而且卖得还特贵,很受上流社会欢迎,将木乃伊吃得供不应求,以至欧洲很多资本主义以死人骨灰加沥青磨成灰这种假货代替木乃伊,可见其火热程度。
齐首听到这个,癞蛤蟆皮还没吃,就跟吃了只活蛤蟆一样恶心,张着嘴喘不气,死死的瞪着我。
我悠悠的将阿木端来的茶倒了一杯,慢腾腾的喝着,学着她上次的样子半偏着头:“法子两个,算是我对你爹提前付诊金的感谢,多送你一个。奈何一脉的规矩,你爹也知道,自然不会砸招牌,你也可以去问问,这两个法子行不行。”
“你这是恶心我。”齐首气愤的瞪着我。
我又老实的点了点头,头偏得更低了,耳朵都贴在肩膀上了:“以毒攻毒听过没,治恶心就得更恶心。齐总慢走不送,当然如果你要治其他病人的话,怎么也得跟人家说清楚,那药里是什么,要不别人上过一次当,难免去检查一下,万一查出来是什么东西,找您麻烦就不好了。”
“云舍!”齐首气得痘痘都透亮了。
生怕这家伙跟蛤蟆一样,气急了炸,到时那些痘痘被炸开,弄我一身就着实恶心了,朝她摆了摆手,我直接上楼。
一到楼上,却见白水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以恶心治恶心?”
我点了点头,靠过去朝他悄声道:“其实也有个法子不用吃那些东西,可我不告诉她。”
上次被她恶心得够呛,这次又被陈无灵给将着军,陈起语那里我是下不了手,陈无灵又斗不过他,只能从齐首这里找点场子。
看了一次何必壮和郭怀雄,确定两个都死不了,郭怀雄已经醒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郭永义这次倒也没瞒他了。
脊椎是人之柱,两年前郭怀雄在内陆不知道被谁打断了脊椎,而且是节节碎裂,幸好带去的保镖将他救走,可保镖却死了。
郭怀雄也算硬气,到医院确定没法子救后,自己在身上刻了续命符,以木雕脊椎安了进去,跟着急急的回了香港。
可他没想到的是,其实在他刻续命符时自己已经死了,只不过阴魂未曾离体,估计这家伙死了也不想游魂回家,干脆在身体里呆着吧。
郭永义将他弄晕后,先是发现他脊椎断了,跟着发现一个更恐怖的问题,郭怀雄已经是个死人了,当下就急了,他就这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让他去死。
从郭怀雄知道郭永义牺牲了他老娘后,就专门跟他对着干,郭永义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反正以气死郭永义为平生第一大志。
所以他也不敢告诉郭怀雄,直接让他晕着,连夜去了虫崖,换来了鳞片,法子却是他自己结合着尸解之法想出来的,倒也没差。
不过就算郭怀雄醒了过来,只是离床喘不过气,他也不敢告诉他,不过因为他是一具死尸,只能依旧努力的随他折腾,到处请医生,也碰到过高人看出端倪,却都被他想办法遮掩了过去,连我们都想瞒着的,但他想到我跟虫崖的关系,本想悄无声息的让我们帮忙完全将郭怀雄治好,哪知道出了内贼。
这个内贼就是全程跟踪我们医治进展的小C,没有她透消息,就算死矮子能解鲁班术,也不能把握好时机,全靠小C通风报信。
我就说怎么这么巧,我们刚划伤了郭怀雄,那矮子就过来缝蛇还布下了木质细蛇。
正跟感慨着,手机突然就响了,陈起语在那边急急的道:“快跟白水来陈宅,毕丽红肚脐里那颗眼珠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