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苓乐淡笑一声,看向寝殿内四周的摆设:“这么多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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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了,不知道皇后娘娘的铁心苦酒,是否还是那么的有滋味?”
闻人司依的眼神深邃了起来,沉吟了半晌,才道:“你需要我怎么帮你?纵是你能帮德王重回朝堂,可这朝堂已经是礼王的天下了,皇上一死,他一登基,就如同竹篮打水一般,落得个徒劳无功。”
风苓乐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道:“这可是我毕生的本事了,我来此,就是为了续他的命。”
“只要吊住他一口气在,我就能让南宫玄翻身。”
闻人司依起身,虽然是咳嗽不止,行动间却仍是当年杀伐果断的风范。
只见她从宫殿落满灰的一角,抱出一个酒坛子,酒坛子并不大,用黄泥封着口。
“这坛酒,等了许多时日了。”闻人司依顾不得脏,将酒坛口的黄泥磕去,一股清冽辛辣的酒香顿时飘了出来。
“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闻人司依抬头,双眸恢复了往日的精光,她将那酒倒了出来,倒在两个茶盏里。
风苓乐也不嫌脏,接过其中一个茶盏,豪迈饮下,如同千军万马穿肠而过,刀剑杀伐气息凛冽。
“我要你帮我支开南宫极寝殿周围的人,给我两个时辰的时间,我要为他做手术。”风苓乐信心满满。
闻人司依端起另一盏酒,刀子一般锐利的眼神划了过来:“你为何就一定会觉得,我会帮你呢?”
风苓乐道:“因为你与沈妃不同, 你不是拘泥于后宫的深宫妇人,你是个曾经顶天立地的女人,太子被沈家驳倒,你也被沈氏欺压,这口气,我笃定,你咽不下去!而这口气,我同样,也咽不下去!!”
朝堂之上,君臣议事,一派祥和安宁之像。
南宫极一边看奏章,一边听群臣议事。
从人堆里钻出个灰头土脸的人来,那人身着正三品的官服,却是十分狼狈,还沾着血迹,南宫极怕了,连忙叫道:“护驾!护驾!”
却看清那人正是风衔,满头满脸都是鲜血,瞬时就到了南宫极的面前来。
“皇上!皇上!我风家一脉,世世代代为皇家行医,从不曾有过半点差错,皇上你好狠的心呐,竟然将我风家满门尽数屠戮!你不仁不义,枉为皇帝,枉为天子!!!”
南宫极想要推开风衔,他甚至闻到了风衔身上的血腥味,却见风衔嘿嘿一笑,伸手摸上自己的脑袋,提着自己的发髻,将自己的脑袋轻轻一提,那脑袋,便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那放在手上的脑袋还在不住地说道:“我风家世代忠良,可惜遇到了昏君!!昏君啊!”
南宫极觉得心口一凉,伸手摸去,却发现胸口空空荡荡,本该是心脏的位置,被挖空了一个大洞,正冷飕飕地往外漏风,一转眼,便见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这个女人身着一身游牧民族的服装,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
“狗皇帝,你联合燕北灭我族人,如今你还听信谗言,将我的玄儿视为叛贼,你难道就不觉得问心有愧吗?你记得吗,被你坑杀在燕北白马寺山谷中的二十万拓跋将士?!那滴滴鲜血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你骗了我的父亲,骗了我,我拓跋一族帮你赶跑了燕北的贼人,到头来,你却是狼子野心,反咬一口。我当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你纳命来,你纳命来!!!”
那女人正是南宫玄的母亲,满脸鲜血,饱受酷刑的痕迹。
南宫极心中害怕,从皇位上翻到下来,却是瞬间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你醒了?”一个淡淡的女声从一旁想起。
南宫极豁然看去,却见一个女子,身着华衣,面带面纱,全身闪着金光,衣袂飘飘,显然有飞升之势。
这女子他分明是认识的,这不是,这不是……华国的摄政王,南宫玄的王妃,月绫吗?
只是眼前这一幕让他迷惑了,再加之梦中惊吓,脑袋混沌不清,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眼前似是虚无缥缈,又好似无比真实。
又听此女道:“你命犯荧惑,祸出子系东南,本仙曾受你恩惠,不愿见你遭此劫难,故而来使仙药,化你心疾,还望你好自为之,亲贤远佞,得以光耀龙炎。”一句话说罢,就有一阵紫烟飘来,南宫极再要细看之时,那女子却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