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你倒是说说啊!”
“倒是说说什么啊?欧阳通。”
欧阳通一听是李玉泽的声音,便抬起头微笑着向她打了声招呼:“李兄,你来了。”
“你们今日玩得……”
这时李玉泽低头一看自己的睡铺上竟然睡着的是韩珵,便对欧阳通问道:“这怎么回事?韩珵怎么躺在我的睡铺上了!”
就当她前去叫醒韩珵时,欧阳通及时制止了她,并解释道:“韩兄喝醉了,他一进门就躺在了你的睡铺上……”
“那我今晚睡哪啊,不行,我得让他回到自己的睡铺上去。”
说罢,李玉泽就使尽浑身力气将韩珵拖拽起来,谁知韩珵睡得太沉,他的身体仅仅移动了一下,后来李玉泽就请苏穆清和欧阳通帮忙,但苏穆清依旧闭眼冥想,而由于欧阳通力气太小,还有韩珵紧紧扒着地板,故他们两人一起都未将韩珵拖动起来。
“怎么办才好,难道他不知道在国子监里不准喝酒吗?”
“他是在东市里一家酒肆喝的。”
“我知道,在国子监里醉酒也不行。”
“要不,李兄你今晚就睡在他的睡铺上。”
“要我睡在他的睡铺上,不可以,你知道我最讨厌他了。”
“不睡在他的睡铺上,那你能睡哪啊!李兄,这样可好,我睡在韩兄的睡铺上,你睡我的,正好我还要让你帮我补习落下的学业呢。”
“那也不行!”
“可是……”
“你又可是什么?”
“可是今晚你能睡在哪啊?”
李玉泽也想不出她还能睡在哪,只好服软道:“反正离睡觉的时间还早,我先帮你补习今日落下的学业吧。”
欧阳通一听李玉泽答应帮自己补习学业,马上欣喜若狂,先是将案几横放在他和韩珵的睡铺中间,然后再从书架上拿来今日所学的书籍放在案几上。
李玉泽盘腿坐在欧阳通的对面,自然她坐的是韩珵的睡铺。
李玉泽给欧阳通补习学业时,她可以说是娓娓道来,而欧阳通则专心致志地听她讲解,由于韩珵醉倒和苏穆清已睡,故而李玉泽和欧阳通两人将说话的声音放低了很多。
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讲解,欧阳通对今日落下的学业已有了大致的了解,但还需要他进一步自学领悟才能完全掌握。
“我说李兄你能做到的,韩兄偏不相信。”
“什么我能做到?”
“在去东市的时候,我们相互争执,你是否能做到完全领会今日所学的学业,而韩兄说他不相信你能做到。”
“怪不得我今日老是打喷嚏,原来你们真的在背后说我坏话啊!”
李玉泽对欧阳通说完之后,双眉顿时微微竖起,这时欧阳通看见她即将要发火似的,便急忙灭火道:“只是议论一下而已,没有说你坏话啦,真的。”
李玉泽好像不相信欧阳通似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直直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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