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默然片刻,然后点点头,他知道麴义这也是需要发泄,本来就是一个直脾气,被文丑这么一激如何受得了,更何况在文丑等人口中他比韩馥被提及的次数还多。
此外,他也看出被城外这般一激,军心已是不稳,再不动作怕是会出大岔子。
待得麴义率着一千人马出城去迎战,张郃在后方领五百军马帮其压阵,韩馥方才指着那边的文丑对身旁沮授道:“都说颜良、文丑不过莽夫耳,而今看传言也是殊有不实。”
一边一个文士蹙眉忧虑道:“这袁本初突然发起攻势,难道真是不顾吕奉先等人要开战了?”
沮授摇摇头低声道:“且看着吧……”
此时城外麴义已经与文丑遭遇上,文丑冷笑一声道:“叛徒安敢出来,可是来送死?”
麴义一张脸涨得通红,怒喝道:“闭嘴,给某死来吧!”
虽然嘴上也是叫嚣得厉害,麴义又哪里会是号称河北四柱而且还是排行第二位的文丑的对手,刀枪翻飞下,战不几回合麴义便显露了败象,实际上武艺本就不是麴义的长项,他虽然领兵打仗很有一套,但在武艺上顶多就是一个二流武将的水平,之所以会出来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但等到交战之后立刻清醒过来,可惜情势已经由不得他。
“麴义将军,张郃来助你!”
那边张郃见势不妙,赶忙拍马前来助阵。
虽然他对于性情孤傲的麴义观感也不是很好,但他分得清轻重,麴义若是就这么败了己方的颜面也不好看。
张郃迎上文丑,而麴义暂时退至一边。
同为河北四柱,又分属两个不同势力,张郃与文丑肯定是互相瞧着都不顺眼的,即便此时他们也是河北四柱硕果仅存的两个。
两人的打斗那可真叫是精彩纷呈,二人都是用枪的好手,这一斗起来可就是难解难分、一时间都是不相上下了。
不过与文丑年富力强、且招招凶猛精进不同地是,张郃更多地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在打,而在这方面他未必能够胜得了对方多少,所以在交手了三十多回合以后,文丑渐渐摸清了他的路数,张郃就开始有些倍感压力了。
场面上从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慢慢朝着文丑倾斜,甚至有一次险之又险张郃露出了一个破绽无法回避,被文丑抓住一枪刺过来,正好对准了他的肋下一寸地方,躲又躲不了回身再挡也是来不及,这一下若被击中不死也是重伤。
偏偏在此时文丑恍若背生双眼,察觉到背后凉风扫来,登时上身在马背上向后一躺,刚好躲过了突然又跑回来帮张郃的麴义一枪,与此同时向着张郃刺出去的长枪却又被他紧急收回,张郃就此逃过一劫,而文丑却又随即回身一枪,倒刺向麴义。
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功夫,文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叫麴义都有些反应不及,枪还未及收回,凭双手如何挡住长枪攻势?
反倒是那边张郃凭借着经验在文丑调转枪头的瞬息就反应过来,便好似早有预料一般就在文丑将目标转向麴义的那一刻,他一个拍马向前上身也是跟着前倾而后长枪一抖跟着向文丑刺去,让文丑不要忘记这边还有一个真正对手的存在,同时也是直接令其陷入了腹背受敌之境。(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