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不大,面积大约只有两平米,里面没有坐的地方,向偈站在亭子里,眺望山下的江景。
江面上波光粼粼,各种大型船舶在江面上来往穿梭,卷起千堆万堆浪花。
不管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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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过了千年万年,长江始终不变,这还是向偈记忆中的长江。
“那个男人是名共产|党员,任务是铲锄叛徒和汉奸,为了隐藏身份,他在一所中学做国文老师,然后就认识了那个姑娘,她叫做汪音。总之,汪音对他很好,很好。”
“你那个百多岁的朋友年轻时是不是很英俊,反正我是不能理解一个姑娘喜欢一个丑男,最后还为丑男而死。我觉得嘛,他至少得有石中流那样俊朗,这样我才能理解。”
向偈脸孔倏地一红,韦澜只觉有趣,又不是说他,脸红个什么劲。
“不久,党内又有人叛变,这个人是那个男人的好大哥,又是引导他加入共产|党的人,他很苦恼,但是又不得不锄掉这个叛徒。因为叛徒的身份在党内的职务很高,掌握着党内许多重要情报和高级领导人的消息,如果不锄掉他,将会给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那这和汪音有什么关系?”
“那名叛徒藏身在一位国民党高官家中,有众多士兵保护,男人根本没有办法杀死叛徒。他发现那国民党高官的女儿老师竟然是汪音,并且汪音每天都要出入高官家中为其女儿补习。男人找到汪音,请求她帮忙打探叛徒的消息。”
“后来呢?”
“汪音偷听到叛徒将要乘坐外籍船离开江城,可是却被他们发现了,那个高官强暴了汪音。但是这一切男人都不知道,当汪音来见他时,他只是急于知道叛徒的下落。汪音告诉他,叛徒将要在夜里乘船离开,他满心欢喜,以为有机会铲锄叛徒,他甚至无心与汪音说话。就在男人走后,汪音自杀了。”
“人渣。”韦澜一掌拍在风雨亭的柱子上,这掌拍得太重,手心被打得通红。
向偈看向韦澜,韦澜怒气冲冲道:“我说你那个百岁老朋友是个人渣,人家姑娘为他遭遇不幸,他都不愿意和别人说几句话,把别人利用完了就扔。”
“是,他就是个人渣,他后悔也没有用。”
“后悔有个屁用,后悔了人家姑娘是能活过来吗?要是后悔有用,坏人干了坏事,后悔就能抵消他所犯下的罪孽,那这世上就没好人了。”
韦澜越说越怒,她原以为是那名姑娘为救意中人而死,没想到却是这样死的,那死得太冤屈了。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向偈,那个老人渣死了没,没死的话我要去掐死他。”韦澜气得搓拳摩掌,100多岁的人应该没多大力气,就用一指头推倒他。
向偈凝视韦澜盛怒的面孔,道:“他还没死,以后我带你去找他,然后你就骂他,打他,向他吐口水,做什么都行。”
“呵呵。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向偈糊涂了。
“向偈,你可真够坏的,你这是想借刀杀人吧。你故意把我带到香山来,然后又编了这么一个故事,目的就是激起我的愤怒,然后我打死那个老人渣,你的目的就达到了。说说看,你和那个老人渣是什么关系?”
“你想太多了。”向偈冷冷地道。
“我才没想太多,不然你为什么说带我去找他,让我骂他打他,你安的什么心。”韦澜不服气。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以后你会明白。”说完,向偈再不理睬韦澜,大步走向山坡,一会便把韦澜甩出了百多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