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这话沈母可听不过去了,“当初织月不也是为了咱们沈家好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吗?这谁知道墨家和慕家过去了那么多年还能扯上干系呢,织月也是担心墨行渊发现当年的事,他要是知道救他的人不是我沈家的人,而是慕家的人,他还能像从前那样帮衬着咱们沈家吗?
你不能现在一出事就怪到织月头上啊,要说这些年,墨家帮了我们多少,不都是因为墨行渊以为咱们织月是他的救命恩人吗?要是没有咱们织月,我们沈家哪里又有今天。”
“你别以为自己的女儿有多聪明,她现在之所以躺在病床上,都是她自己作的孽。”关于这场车祸,沈市长这些天也打听过了,多少听到一些风声,“她可真是异想天开,当初陷害了慕家还不够,如今还想陷害楚亦寒家那女人,自己制造这么一场车祸,结果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我沈家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真是跟你一个德行!”
“你……”沈母简直被气得说不出话,脸色发白的盯着沈市长,“织月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她如今就躺在病床上,你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别说她现在是听不见,她就是听得见,我也照样要说。此番亏得出事的是她不是楚亦寒家那个女人,不然你看楚亦寒会不会放过我们!”
“老爷啊……”沈母觉得如今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当即软下声来,“要说这事儿,楚亦寒肯定一早就查了个清楚的,可这么久了,他不也一直没对外界澄清吗?说来和咱们织月也有些情分,这情分,也是咱们织月培养出来的,你不能这么怪咱们织月啊。”
一说到情分,沈母还是先想到沈家和墨家的情分,“老爷,楚亦寒尚且都能放咱们一马,咱们织月对墨行渊可是救命之恩,这事儿,墨行渊该不会真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