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一目十行，片刻后看完石片上内容的包拯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重新抬起头的时候，那眼神让容子矩就为之一颤。满满的都是杀意啊！
“容大人，此事当真？”
“自然都是真的，所有的细节和问题都是禀明了阎君的。”
包拯沉默好半晌，叹了口气，开口道：“好吧，你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尽最大程度配合你。”
容子矩点点头，这才坐到包拯的对面，也不客套直言道：“除了张亮之外，鬼衙里面还有谁能够接触到你亲手颁发的商铺手令？或者说，所有手令的下达程序中，除了张亮之外还有谁有可能接触到？”
“张亮？你们......”
张亮，包拯在上一次攻伐白蛇传位面之后重新招聘的一个随身书记官。可以说是鬼衙里和他最亲近的一个差役。并且事无大小，只要需要在包拯手里转的事情不管进还是出都会经过这位随身书记官张亮的手。
“不错，张亮是他们中很重要的一环，为了避免他们狗急跳墙灭了张亮，只能乘着抓走你引开所有目光的机会，突击也把张亮带了过来。
也不瞒你，张亮能交代的都交代了，很多干货，但却并没有涉及到最核心的东西。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在鬼衙里还有别的虫子存在。”
“虫子？”
“不错，危害无道地府利益的都不在是亡魂而是虫子，是必须要消灭的蛀虫！”
包拯似乎也同意，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开口道：“鬼衙的所有办事流程都是有章程可依的，特别是对于审批手令更是严格。从草拟到下发都有专人负责，张亮是上传下达的一环。除了他之外别人就算能接触手令又如何？上面有我的印鉴，事后也会又衙役复核，那些虫子又岂能利用？”
容子矩摇了摇头，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说：“包大人。在鬼国推出了商业系统开始，你一共前后颁发了六千七百八十六份手令，涉及了所有鬼国内的商业方面。但你却不会知道这六千七百八十六份手令中，其实并不是所有的手令都是你以为的起到了作用。”
包拯沉声打断道：“哦？容大人，你这什么意思？”
“有亡魂结社起来，通过虚假的商业讯息骗取鬼衙的手令，然后利用手令进行敛财，换取大量的资源，或者收买机构中的差役，为自己谋取便利条件，从而达到用无道地府的资源影响阳间本有轨迹的目的。
当然，这些话不是空口无凭。要是没点证据，鬼国的那几个“普通”的鬼民我们哪里敢抓啊。”
顿了顿，容子矩接着道：“但最后的黑手却是一直藏着，好几次都掐断了我们线索。”
“你是说......”
“不错。鬼国的亡魂数量一直没有变化，却不意味着都是本来的那一些。”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