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是不是妖，只要是思维正常的人，十个人里头有八个都会觉得她是。
就算不是妖，那也拥有特殊的超出凡人的能力。
但是，想一想她这些年给大清带来的便利……
若真说她是妖，世上有这么心善的妖么？
若按照流言说的，等她掌权之后她就会露出真面目吃人，但实际上她早就掌权了……
康熙明面上是皇帝，但负责日常政务的是胤禛，而果儿与胤禛平起平坐。
若是果儿想露出真面目，那早就不必掩饰了。
可这么久了，她还是她，除了看上去年纪大了几岁，还是从前那个心善只要不惹她就很温柔的国仙大人……
众人心思复杂，看完了报纸之后也没丢，离开香茗阁的时候不仅把报纸带走了，不少人还又多买了几份。
家中不少人呢，反正便宜，带回去人手一份，想家里人也瞧瞧果儿搞出来的新东西。
第一次发行报纸，果儿只让人刊印了两万份。
等傍晚的时候，这两万份报纸全卖了出去。
两万份报纸，在上百万人口的京城里，不算什么。
普通百姓虽然买得起，但也得识字呀。
这年头，文盲率是非常高的。
对此，果儿已经给出解决办法了，她让人在城门口和几大店铺中摆了个小摊子，专门负责给那些不识字的百姓讲述报纸上的内容，好让报纸上的信息覆盖到整个京城。
形式就跟说书差不多。
这也是她做惯的活计，当初《叶昊传》问世时就是这么搞的。
所以，一天下来，京城里最起码有一半的人都知道报纸上在讲什么了。
三个板块，全都牵扯到了果儿呀。
“额娘，我觉得你夹带私货了，你在暗戳戳科普你的功绩啊。”晚膳桌上，平安听完了汤东的汇报，忍不住朝果儿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