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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的记忆力很好，很快将北念锦一行人过来后，与北雨棠之间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当她说完后，北雨棠看向北念锦以及她身后一干丫鬟，“方才司琴说的，可有出入？”
北念锦脸上的笑容已经淡去了几分，她正欲开口，却不曾想北雨棠压根就不给她打马虎眼的机会。
“都没有意义对吗？”
场上没有人回话，一片寂静。
北雨棠这才看向北昌平，“主子在说话，一个下人越过主子，敢当面说主子的不是，这样的下人，我有处罚的权利吗？”
不待北昌平开口，北雨棠继续说道：“若是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又或者说，她这种行为没有错。敢问，到底谁才是主子？”
北昌平被她逼得哑口无言，眸光对上她凛然的目光，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
北昌平转头看向北念锦，“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面对北父质问，北念锦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北昌平不由的将目光看向那个大胆的丫鬟，“将她发卖了。侯府不需要比主子还威风的下人。”
杏雨的脸色一白，不由的将目光看见自家的小姐。
北念锦想要开口，最终什么也没有。
眼看着有家丁过来将她拖走，杏雨连忙求饶道：“大小姐，奴婢错了。求你饶过奴婢一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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