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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向羽歌白发飞扬，杀到了姜灵空的面前，再次一拳轰下来，重创石质战衣，把石质战衣上面的一些图腾摧毁掉。
战衣上的一条河流，当场被截断了。
姜灵空感受到借来的力量正在被削弱。
“可恶！杀呀！”姜灵空大吼，却邪玫瑰出现在手中，化作一口战矛，刺向了向羽歌的头颅。
这是近距离爆发的攻击，想要躲开，即便是圣人也不行。
噗嗤！
向羽歌在短时间内做出了尽可能地避让，最后被却邪战矛刺穿了肩膀，鲜血喷溅。
“找死！”
向羽歌沉喝一声，一拳震开了却邪玫瑰，而后眼神炙热道：“真没想到，你这小孽障运气这么好，手中有不少稀缺的宝贝，而且这株造化祖根……居然进化过。”
轰！
向羽歌更加手下不留情了。
姜灵空此刻在全力以赴，舞动却邪玫瑰，同时祭出妖刀，当做飞剑使用，同样裹挟着次元打击的力量。
两人在这里激烈的搏杀，这向羽歌虽然实力强悍，一力破万法恐怖如斯，但姜灵空也不是白混这么久的，即便是借来的力量，依然和向羽歌打了一个平分秋色。
十个回合，二十个回合，四十个回合，八十个回合。
最后，足足上百个回合过去了。
“呵呵，我看你还能撑多久。”向羽歌冷笑着。
他的攻击，正在摧毁石质战衣，确切的说，是毁掉那上面的天地图腾，只要这天地图腾被毁掉了，姜灵空就无法继续借力。
当然，这些天地图腾是可以修复的，不然向羽歌也不舍得毁掉，因为在他看来，这套石质战衣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轰！
向天歌再次轰出一击，姜灵空飞了出去，石质战衣上的天地图腾再次遭到了破坏。
这一刻，姜灵空借来的力量，不说十不存一也差不多了。
“特妈的，这回真是麻烦大了啊。”姜灵空口中以血，一力破万法的每一次攻击，不单单伤害了石质战衣，还能穿过防御，打伤姜灵空。
最后，姜灵空干脆收起了石质战衣。
没办法，现在石质战衣发挥的作用已经不大了，继续穿着，只会让石质战衣毁坏的更加严重。
这毕竟不是姜灵空自己的东西，它属于吞天大圣，所以姜灵空也不想看到它损坏的太严重，无法交代。
“哦？你继续穿着，到时可以让我投鼠忌器，少打你几下。”向羽歌自负的说道。
姜灵空嘴角流血，没有说话，瞬间进入了母金化的状态。
“你还真是神奇呢，所掌握的能力，连我都要嫉妒，所以真的是留你不得啊。”向羽歌说道，一条腿向前攻杀过来，宛如神龙摆尾一样，朝着姜灵空砸了过来。
砰！
姜灵空被重创，再次飞出去，嘴角溢血，即便是母金之躯，依然被伤到了。
这还是他防御力超群的原因，不然的话，圣人的强大一击，又是一力破万法，不被打碎了才怪。
姜灵空借着母金化的超强防御，在和向羽歌周旋，寻找逃脱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待下去了，继续战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这一次幸运女神并没有站在他的身边。
砰！
向羽歌隔空一击，把姜灵空震退，然后突然抬起脚来，朝着姜灵空踩踏了过来。
砰！
这一脚踩在了姜灵空的后背上，把姜灵空踩踏在了地上，把下面的大地都给震成了齑粉。
“呵呵，小东西，到现在还有反抗之心，我不得不佩服你勇气可嘉了呢。”向羽歌说道。
被人踩在地上，这是很大的侮辱，姜灵空字出道以来，很少发生这样的事情。
即便对方是圣人，也不行。
姜灵空猛地转身，近距离之下，发动最强一击，次元大裂斩斩出，以那口妖刀为载体，斩向了向羽歌。
这样的近距离之下，即便是向羽歌，也不能轻松躲开，而且次元打击的力量，的确是可以伤害到圣人的。
嗤！
向羽歌的衣衫被撕开，胸口被划过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并没有鲜血流淌出来，次元打击的力量，那个部位直接坏死了，成为破碎的碎片。
“啊！”
次元打击的疼痛，即便是圣人也承受不住，向羽歌惨叫一声，然后狠狠一脚踢在了姜灵空的身上，把姜灵空提到了半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