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王管家看了一车中。“二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王管家望着他。
尚佳隔着车窗看着两人，随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再次望去的时候，两人已在顾家门口的大树下说着什么话。
“王叔，你有事？”顾楠问道。“爹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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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身体可好？”
“二少爷。”王管家望了车一眼。“你若真关心老爷的身体，怎么到了家都不进去看他一眼，老爷得知你回了府里一趟，心里很是痛心，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我看的出来，老爷很在乎二少爷。你是老爷从小看着长大的，老爷对你花了多少心思，二少爷应当明白。”
顾楠沉默。“王叔……”
“从二少爷进入平军开始，老爷派人处处买通关系，四处打点，就为了二少爷在军队里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减少阻碍，他用心良苦啊，二少爷，你可不能……”王管家叹了叹气。“莫元帅派二少爷去滂口的事老爷已经知道了，他为此担心了许久，二少爷啊，我虽然是个外人，可是我还是得说说，你对老爷如此冷淡，这是不对的啊……”
顾楠呼了一口气。“王叔，我明白，等我把手里的事处理好了，我会跟爹谈谈……”
尚佳座在车里，望着不远处谈话的两人，心情有些复杂。
单独谈话，会谈些什么。
余超耷拉着方向盘，不时摆弄着投过车窗看着尚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你既然对他们的谈话内容那么好奇，为什么不跟着去？”余超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若要去师长不会反对。”
尚佳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你哪只眼睛看我好奇了？”她说道。“只是冬日里难得得绿意让我忍不住多看两眼罢了。”
“尚小姐撒谎撒得一点也不完美，总能让人听出来是在撒谎，要多练练……”余超打趣道。
“你……”尚佳刻意闪躲自己的目光。“你话真多。”她说道。
“刚好有时间和尚小姐说上几句话。”余超一脸平静。
尚佳一愣。“你要跟我说什么？”
看余超那面色凝重的眼神，仿佛是在等待机会似的。
“不要紧张。”余超笑了笑。“我长话短说。”
“好消息就说，坏消息就省略吧，我不想知道。”尚佳开门见山。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余超笑道。
“你说吧。”尚佳眸色冷清，“我听着。”
“第一个问题，当日尚小姐是怎么让邵将注意到你的？这一点我一直很好奇。”余超说道。
突然问她这个问题，问她这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不知道。”尚佳回答。
“好，第二个问题，在尚小姐被滂军俘虏之前，可否见过邵将，或者说认识他？”
余超今日是想要套她的话吗？
尚佳面色平静，浅浅一笑。“有过一面之缘算吗？”她说道。
余超噗嗤一笑，随后摇了摇头。“邵将，或许我应该趁他邵氏叛徒，他从来都是个有仇必报之人，平城现在已经有了他的人，我提醒尚小姐一定注意。”
尚佳抓住了裙摆，那日浴室里邵东伟的模样，她至今记忆犹新。
“谢谢。”尚佳说道。
“客气。”余超回过头望着前方，手时不时摆弄着方向盘。“再补上一句，请尚小姐一定时时警惕，事事注意。毕竟师长顾不上那么多，他不能保你一辈子。”
尚佳盯着不远处的顾楠，冬日里男人的身影高大，刺眼的肩徽让苍白的世界里多了一些暗红的色彩。
他一本正经的望着对面的人，转身朝着这边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