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锦囊,自然我和思鸢都要再笑她一次,一时间整个咸福宫里都热热闹闹的,像个家里一样,感受到这种温情,我在心里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也许在这宫里的我,要在这宫里度过终生,但是这宫里的这几个丫头,对我来说和家人是一样的。我,第一次有种想要守护她们的冲动。
在年节前的几天,太后娘娘宫里来了宫女,传了话说,这几日天寒,宫宴的事情也繁多,便暂免了这几日的请安,主事的几位妃嫔每日处理宫务,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再向太后娘娘汇报便是。我等贵人答应之流,这几日便得了清闲。
我们四人里,李贵人因为有了身孕,皇上赐下了撵轿,又免了她的请安,早就不参与请安了。这次宫宴还出不出席都且未定。就像是被皇上金屋藏娇了一般。
而柔贵人即便是得了消息不必请安,也没能闲下来。听着其它宫的小太监说,每天天一早,柔贵人就要像请安一样到德妃娘娘宫里去。德妃娘娘这次要负责的是膳食,柔贵人每日都要前去帮衬。只是这种帮衬,看上去更加像是一个狗腿子在向自己的主子摇尾乞怜罢了。
林答应在仍然要请安的时候,也只是匆匆请安,匆匆回宫。这下子不必请安了,时间也更充裕了,更不知道她闷在自己宫里做些什么了。只是想来也应该是在为这宫宴做着准备罢了。
而我,日子就更加的平淡了。即便是平日,我也是极少出门的一个,这下整个宫里都在忙,我更不喜出去凑这个热闹了。若是碰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更是划不来的。若是出门,也就是平日和静嫔娘娘练琴的时候出去一趟而已。
年节前的三天,也就是二十七日的时候,我正在房中抄写着佛经,因为抄了有些时间了,手腕便有些酸痛。正要放下笔,稍事休息,突然一股心悸的感觉袭来。手一抖,一滴大大的墨团从笔上低落,掉在宣纸上,然后便扩散成一个黑色的大大的圆形,一张纸的娟秀字迹被污染掉。
我一只手抚住胸口,心下却有些不安。以往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像是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从而害怕的慌乱。又像是我诚心诚意祈祷的上天给我带来的警示。
将这张污了的纸揉成一团,丢掉。然后拿起笔来,想要再将这一张重新抄写一遍。只是总是心神不宁,不是错了,便是有些字没有写好。后来索性唤了思鸢来将笔墨收拾了,不写了。然后又把念鸯叫了来,跟她们两个说“近些日子,你们可要盯紧一点。年节快到了,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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