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静嫔娘娘的目的未必如此单纯,但是至少当下推敲起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走这一条路,起码比明知道宫宴上有一场陷阱,却仍要去趟这个浑水来的好一些。轻轻叹了一口气……唉……我如今,还有退路吗?如今进退维谷,不如放开手去搏一场,说不定有生路存在。
想明白这一点,我索性笑了起来,跟清韵说道:“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若是这生病了,还要由太医诊断,才会报备到太后娘娘那儿——我如今现在身子还算康健,太医这一关,便不好过……”
清韵听我说到太医,便笑了起来:“若是文贵人担心这个,便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此次宫宴,我家娘娘正好负责这一事项。再者,娘娘在宫里多年,自然也是有相熟的太医的。娘娘说了,到时候让太医去给太后娘娘禀告,我家娘娘再在一旁敲下边鼓,便可以给她们来个釜底抽薪。”
我当下也不矫情了,便向清韵说:“今日只怕我是不便出门了……还要清韵姑娘帮我带话回去向娘娘谢恩才是……可是若是这么一来,晚宴的时候娘娘的合奏——”
清韵听我还记得这一茬,明显比刚刚更加高兴起来。说道:“文贵人自身安危难保,却仍然记得我家娘娘的演奏,确实让奴婢心生佩服。虽然娘娘出门的时候并未提起这件事情,但是奴婢却有个主意,只是要委屈了贵人才是。当然,这个主意只是奴婢想出来的,奴婢不想因为贵人的事情惹的我家娘娘宫宴献礼失误,才出此下策。”
“既然姑娘有主意,那便请姑娘说出来吧!静嫔娘娘此次帮我,何必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若是我能做的到,自然肯为了娘娘赴汤蹈火。”清韵既然已经说出来了,自然我是无法拒绝的。况且,即便清韵说是自己的主意,但是是不是静嫔娘娘授意的,实在难说。身为娘娘的贴身宫女,自然是要替主子担了这种不好的名声。只让受恩者记得主子的好。我心里明白她的意思,却也不说破,只是问着有何主意。
“那便是,对外宣称文贵人突然抱恙在身,临时找了个通音律的宫女代之。”顿了一顿,又继续说:“若是贵人同意了,奴婢便会去说服主子,到时候奴婢会为贵人准备好一身宫女的服饰,让随之伴舞的宫女都带上面纱,贵人在其中也带着面纱,自然无人能识贵人。一曲完毕,奴婢会安排人将贵人送回咸福宫,当日值班的侍卫与奴婢是同乡,奴婢会请他行个方便,如此天衣无缝,两不耽误。”
我细细的想着清韵的话,推敲了一下行事的可能性,却没有找出什么漏洞来。便和清韵说:“那便有劳清韵姑娘了!”意思便是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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